他沒想到,向晚連著拒絕了他三天。連續三天都不想和他親熱。
這可是個大問題,他們才結婚多久,夫妻生活不能不和諧。
夜裡,他找她談話:“為什麼?”
他的為什麼很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向晚知道他在問什麼。
“彆管我,讓我靜靜。”她最近自閉,等她什麼時候不自閉了再說吧。
“陸子令。”薄言輕聲喚她。
但向晚沒反應。
“陸子令?”
向晚還是沒反應。
“陸……晚鹿。”
向晚繼續不搭理他。
薄言被逼急了,喊出了那個稱呼:“晚晚!”
向晚條件反射地看向他,她的眼中有疑惑:她沒聽錯吧?他叫她晚晚?
晚晚?
晚晚?
他上哪兒琢磨出這個稱呼來的???
“晚晚,晚晚,晚晚……”見她終於有反應了,薄言變著花樣兒叫她,或霸道總裁,或小狼狗,或青澀少年。
每一聲“晚晚”都很蘇,那股蘇感竄進她心裡,她的心酥成一片一片。
她心軟了。
她主動拉了他的手,小指頭妖嬈地勾著他的小指頭。
“晚晚,最近不開心麼?”他溫柔地問著她。
“不開心。”
“那……為什麼不開心?”他的墨瞳直勾勾地望著她,勾著她說出心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