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調好了,加多少水、水溫要多少又成了薄言煩惱的事。他做得不好,向晚索性手把手教他了,一邊教一邊解說,儘量讓他明白。
奶粉泡好了,小祖宗還在哇哇大哭,薄言眼神複雜地看著手裡的奶瓶,感慨道:“如果是個女兒就好了。”
向晚用“?”的眼神看著他。
薄言攤手:“伺候女兒總比伺候兒子舒服些,兒子就不該這般嬌生嬌養。”
向晚不理他了,催著他去給孩子喂奶:“再不去,嗓子哭壞了你賠!”小祖宗的哭聲從嘹亮到乾啞,也就經曆了半個小時。
薄言慢慢悠悠拿著奶瓶過去,向晚跟在他身後,他們走到嬰兒房的時候,看到小祖宗哭得滿臉哭水滿臉鼻涕,向晚第一個心疼:“你看你兒子都成這樣了?”
薄言一臉無謂:“小孩子,就是該多哭哭。”
向晚:“……”薄言是親爸,絕對的親爸。
把小祖宗臉上的眼淚鼻子都擦乾淨了,向晚把小祖宗交給了薄言。
薄言抱著小祖宗,他抱的姿勢不熟練,動作看著僵硬得很,向晚特彆怕他手一鬆,摔著了小祖宗。
想歸想,但薄言一次都沒摔到小祖宗。他拿起奶瓶,把奶嘴塞進薄恩嘴裡,給薄恩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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