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感覺自己的唇瓣火辣辣的燙。
其實韓緒也沒做什麼。
就是以唇堵唇。
他和她的唇瓣單純的對對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該上學了。”韓緒自言自語,他的聲音很小,碎碎念叨了很多話。
向晚還聽見了他說的一句“女孩子都是這麼香香軟軟的麼?”
她忽然上頭了,攔住了要去拿衣服的他,對韓緒極其幼稚地說:“我,我就當被一隻公貓咬了一口!”
韓緒:“……”
他動了動嘴唇,想說自己才不是公貓呢!
但他沒說。
她可以幼稚,因為她還小。
但他大了她多少啊,他可不能幼稚。
洗漱完,換上校服,背上書包,準備下樓吃早飯的韓緒,一打開門,就被不知道站在門口多久的肖叔攔下了。
肖叔對著韓緒客氣地笑了笑,他的雙手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很多食物。他說:“少爺,夫人心情不好,先生讓我把早餐送過來,儘量減少你和夫人的碰麵。”
韓緒一臉平靜地接過托盤,說道:“謝謝。”
他的反應太平淡了,平淡到肖叔對他另眼相看。肖叔是韓建春的人,韓緒識相,肖叔替韓建春感到省心。
“少爺善解人意,總有一天夫人會接納你的。”
“謝謝。”
韓緒沒有彆的表示,來了韓家以後,“謝謝”仿佛成了他的口頭禪。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疏遠,真的把這裡當家了,誰還會說謝謝?
肖叔一走,韓緒立刻關了門,他拉開書包的拉鏈,向晚就從書包裡跑了出來。
韓緒把托盤放到向晚麵前,說道:“想吃什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