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城也小逛了一圈,聞人平心也多多少少知道蘇北搞得一些幺蛾子。
不得不說,這一番的操作下來,真的是讓墨城百姓對劍宗的認同感上升了不少,最起碼一提起劍宗,不再張嘴就是那個985末流的宗門。
反而因為蘇北的原因,那近乎於被世人遺忘的‘萬族之劫’話題竟然隱隱有了火熱的苗頭。
特彆是蘇北的那句:劍宗從未贏過一場輿論暴力, 卻也從未輸過一次天下大義,更是將劍宗的風骨展現的淋漓儘致。
——雖說這個所謂的劍宗風骨,同蘇北這個人沾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當然這其中與蘇北同那隻魚弄出來的報紙也有相當大的一部分關係。
報紙暫定為每周兩期,聞人平心同魚紅袖仔細商議過後,同意整個二十一州劍堂的弟子與星月宗的弟子在個個州城開設專門的營銷據點,用來按時發行,及時的反饋消息。
至於內容上,雖然寫不出蘇北的那種特彆吸人眼球的精髓, 但對於這些隻喜歡吃瓜的凡人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距離二十一州各大宗門在聖地的開幕式,也就剩下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北北可有什麼想法嗎?”
“......”
聞人平心起身,將錦被向上拉了拉,掩住那片山巒,輕輕一招手,矮案上便出現一壺還在冒著熱氣地熱茶。
如同蜂腰一般的纖細腰肢輕輕一收,更顯得她腰下的豐*潤*渾*圓,膚如初雪,一頭發略有些蓬鬆,看起來顯得整個人有些慵懶,但更多的是屬於成熟女子得嫵媚風韻。
蘇北心中暗歎,自己見過了這麼多女子,還是大師姐和魚宗主最對自己得x癖。
這種經過了歲月的沉澱,獨屬於成熟女子的氣質,是敗家徒弟那種懵懵懂懂地小女孩根本無法擁有的。
看著聞人平心將輕抿一口的茶碗放下,蘇北也沒有什麼避諱, 直接拿起自顧自地續滿,一口灌了進去。
然後擦了擦嘴, 大大咧咧地開口道:
“想法已經有了, 而且資金也已經到位了。”
“這一次的開幕式師弟想好好弄。”
“......”
聞人平心心痛不已地看著蘇北牛嚼牡丹一般將自己的茶水一飲而儘,倒是也沒有嫌棄蘇北粘在杯沿上的口水,伸出手一把奪過,開口道:
“彆禍害我的茶!”
“招生這件事我便是不再過問了,劍宗弟子你隨便選......”
想了想,又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補充了一句道:
“你可彆借著這個機會禍害劍宗的女弟子。”
蘇北心中有些不服氣,什麼叫禍害劍宗女弟子?
難道看不出來劍宗女弟子對自己仰慕的眼神嗎?
還禍害她們?
把自己丟儘人堆裡怕是要被榨乾了!
時至今日自己終於體會到了在前線辛辛苦苦打仗,背後還被小人刺刀的那種鬱悶之情,連忙大聲地出聲質疑道:
“大師姐,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
“我蘇北彆的不說,為人向來有君子之風,沒有想到在你心中竟然落下這麼個形象。”
“枉我這段時間為了劍宗東奔西跑,兢兢業業,近乎跑斷了三條腿,一回劍宗便是迫不及待地來找你......”
“唔——。”
“......”
看著蘇北在那裡不滿的抗議,聞人平心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也不知道怎地,伸出腳便是朝著蘇北的嘴裡一塞,堵住了蘇北要說的話,冷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
“你二師兄快要八百大壽了,屆時整個二十一州的宗門以及皇室都會派人來我劍宗。”
“你不要整出一些幺蛾子出來,好好弄你的劍宗開幕式。”
“這件事我安排給七師弟鈺邪去做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見沒有!”
“......”
蘇北伸出舌頭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大師姐地玉趾,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味道。
——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書上寫的香香甜甜令人回味無窮的什麼......
感受著腳尖突如其來的濕潤,一抹紅暈瞬間浮現在聞人平心的臉頰,在燭火地映照下,宛若朱霞。
隨即聞人平心便是有些氣急敗壞地將玉足從蘇北的口中抽出,又覺得氣不夠,補上了一腳,嗬斥道:
“蘇北!”
“我是你大師姐!”
“你平日裡調戲調戲你那徒弟,騙騙你師妹也就算了?”
“竟然還對師姐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女人的腳最是隱秘,是女子最重要的......”
看著聞人平心將修長的玉腿收回錦被,將自己裹得嚴實,斜靠在錦塌上,一臉義正言辭地斥責著自己。
蘇北不知道應該擺出一個什麼表情,有些無奈地看著聞人平心,看著斥責聲似乎是有停止的趨勢,連忙出聲辯解道:
“明明是你自己塞......”
話還沒有說到一半,便是看到了聞人平心充滿殺氣地眸子,蘇北咽了咽口水,縮了縮腦袋。
反正什麼都讓你說了,你最不講理。
聞人平心看著一言不發地蘇北,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起伏的山巒。
臉色稍凝了下,又很快恢複如初。
仔細想了想倒也是,這也怨不得蘇北。
但是話都說出去了,自己又不可能認錯,隻得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眼睛斜著看向蘇北,故作波瀾不驚,轉移了一下話題:
“那個......聽說你送了那隻魚一條褲子?”
“......”
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