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麼得罪的蝙蝠俠?”給嫌疑犯銬上手鐲的間隙,馬克趁機問道。為了取得信任,警衛不忘說些試圖消弭農場主戒心的話:“戈登警長說你涉嫌故意傷人,但我覺得你隻是正當防衛——你之前做什麼的,居然這麼能打?”
這話就和問空調師傅“師傅你是做什麼的”一樣荒謬,但陰差陽錯緩解了幾乎快要淹沒阿瑞婭的尷尬,農場主兩隻手並在一起狠狠抹了把臉,緩緩道。
“你看見證物了嗎?”乾草叉被簡單裝進證物袋放在警車一角,金屬質地的密齒尚且沾著鮮血,看起來尤為不祥,像什麼帶詛咒的物件。
菜鳥不明所以:“看是看到了……”
“那你告訴我,那是什麼。”
雖然知道那是個乾草叉,但直接說出來好像有點傷人,馬克腦子飛快轉動,努力給出個聽上去頗有格調,配得上一位罪犯的高情商回複:“朗基努斯之槍?還是奧丁的永恒之槍?”
“不,”阿瑞婭淡淡的,已經累了:“那就是乾草叉。”
“我乾農活的。”順便釀點酒,下點礦,釣點魚,做點星露穀首富。
“所以現在你懂了嗎?”
哇哦。雖然沒說出口,但阿瑞婭明顯讀出了警衛的驚訝。馬克擺擺手,對待她看起來比之前更尊敬了。
“你這是之前沒有的新賽道。”GCPD警衛認真分析:“我在警局還沒有聽說過這種來頭的罪犯,你要是好好往下混,說不定還真能搏出個超級罪犯的名聲呢。”
一個問號緩緩從阿瑞婭頭頂升起,農場主很是無奈,她覺得這個城市的人腦子好像都有那麼點兒問題:“……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鼓勵?”
回複她的是馬克露出兩排白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