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兩排彩鋼板房的儘頭,有個單獨的門崗,門崗內則是沈家雇來的看門大爺。由於這片區域位於一處平坦的高地,因此周圍的景色儘收眼底。對於馮文璋來說,想要避開門崗的視線潛入活動板房裡,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對我來說情況就不同了,我才剛靠近工人們的住宿區,在門崗裡聽著收音機的看門大爺便走了出來,瞪著我問道
“乾什麼的?”
“我是村裡宋奶奶的徒弟,姓趙道號奕心。”我走上前自我介紹道“沈大哥讓我這幾天來查一下,果園裡櫻桃樹招災的事情。”
“哦,是趙半仙兒啊...”雖然搬出了師父的名號,但是顯然眼前的看門大爺極為儘職儘責,還是先給沈承年打了個電話。等和後者確認過後,才領著我們進了果園員工的宿舍區。
對此我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跟在我後麵的馮文璋,顯然對堅持要陪同的看門大爺極為不滿。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雙手卻一直十分不安的,在鼓鼓囊囊的衣兜裡伸進抽出。我佯裝沒有注意到後者的異樣,慢悠悠的跟在看門大爺的身後,一間漸宿舍的看過去。
“趙半仙兒,您不是來調查沈家果園遭災的嗎?”看門大爺邊走邊問道“那您不去果園那邊,來工人們的宿舍看什麼呀?”
“哦,果園那邊昨天我已經看過了。”我微笑著說道“依我看沈家果園招災,顯然是人為的而非天災。但是庫房那邊除草劑什麼的,卻沒有出現缺少的情況。因此我想順便來員工宿舍這邊看看,有沒有人私藏了除草劑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