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行吧,這樣吧,接下來的是我的推測,這個是沒法寫到報告裡的。受害人的生活條件應該非常好,雙手都沒有長期勞作的老繭之類的,另外對方的兩隻腳有長期穿高跟鞋的習慣,還有受害人應該是已婚,因為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戒指痕跡,所以我判斷她結婚了,但是時間不會太長,因為戒指的痕跡很淺。”
“左手?”唐天問道
“對啊,怎麼了?”
“小唐,怎麼了?”雷大炮也是看著唐天問道。
“如果是左手的話,代表對方結婚的時候采用的是西式婚禮啊。”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是這樣的,我們的風俗講究男左女右,所以如果是我們的風俗習慣,雙方在戴婚戒的時候一般會采用這樣的方式,而如果是舉辦的西式婚禮的話,那男女都會把戒指戴在左手上。”
“這能代表什麼呢?”
“我有些懷疑被害人恐怕不是臨海本地人,特彆不太可能是鄉下的,我們這目前來說絕大部分人家結婚一般都是一樣的套路,不會有西式婚禮,就算是城裡最多也就是婚慶公司搞的那一套,而當地的婚慶公司應該是那種半吊子的,不可能會有這麼細節的東西。”
還彆說這段時間忙著準備結婚的事情,對於這些唐天也是了解了不少,沒想到婚還沒結呢,在這兒倒是先派上了用場。
“你的意思是大城市過來的?”
“很有可能。”
“那這就麻煩了,如果是當地人我們還可以根據失蹤人口的登記去進行摸排走訪,可如果是外地人這肯定不在失蹤人名單裡啊,這怎麼排查?”劉建國皺著眉頭說道。
“不行,前期的排查還是必須要有的,小唐說的這個也隻是一個推測,這個是無法肯定的,所以排查的工作不能停,現在這個案子最主要的就是要搞清楚被害人的身份,這個要是無法確定,那這個案子就沒法推進下去了。”雷大炮說道。
雷大炮的話也是讓現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但是因為頭部的缺失,這讓去確定受害人的身份製造了很大的難度。
“師傅,我在想,嫌疑人選擇的那兩個拋屍地點是隨機的還是刻意的,按照剛剛郎法醫的推斷,那麼死亡時間應該是周六的晚上到周日的淩晨,如果,我是說如果嫌疑人在受害人死亡之後立即進行分屍、拋屍,那就也意味著拋屍的時間是周日的淩晨,周末禦青路的人流量是極大的,那麼大的兩個編織袋為什麼我們走訪了這幾天下來愣是沒找到一個目擊證人呢,我覺得這不合理啊!”
“你的意思是走訪有遺漏?”
“不不不,不是走訪有遺漏,走訪是正常的走訪流程,我在想什麼樣的人大晚上或者淩晨拎著兩個編織袋走在禦青路上沒有人在意,哦,不對,也不一定是走的,也許有交通工具,那如果是交通工具的話,那就更不合理了,大晚上的我開著車去垃圾桶旁邊,然後打開車後備箱拎出來兩個編織袋,這應該更引人注目了吧。”
“小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臨街那些擺攤賣小吃的,你看,他們都有三輪車或者其他的車輛,這些人的車子裡都裝著一些大大小小的袋子,放在車子裡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劉建國突然開口說道。
而這句話也是一下子點醒了唐天。
“對,就是他們,隻有他們停在垃圾堆旁邊沒人在意,做小吃生意肯定會有不少的垃圾,扔垃圾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