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還是被唐天給說動心了。
儘管唐天知道自己的這個計劃有很大的漏洞,甚至可以說很幼稚,但是他就是在賭對方手裡有急需出境的東西。
另外唐天一直還有個疑問,那就是按道理說像曲家的這個組織,其實是完全沒有必要去碰毒品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去做,就衝對方這麼小心翼翼經營的樣子,說明對方很惜命,那既然這樣難道不知道碰了毒品和沒碰這在華國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自從接觸到了曲家犯案的這個信息之後,唐天通過自己了解的東西,就一直覺得這個曲家處處透露出來的矛盾,還有曲震嘯的出現,本來在歐洲挺安全的一個人,卻是偏偏這次回來了,就這麼出現在警方的麵前,另外還有曲芸芸,自始至終唐天都不相信曲芸芸是一個走私團夥的頭目或者骨乾,而且這個組織還涉嫌販毒。
這和她認識的曲芸芸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在侯亮到了之後沒多久,侯亮就將老三鄺誌堅叫到了金陵,這家夥還真是個掉錢眼裡的家夥,在聽說了兩人的計劃之後,完全不考慮什麼危險不危險的,竟然還和兩人說起了怎麼分贓的事情。
把唐天和侯亮搞得是哭笑不得。
“你特麼的掉錢眼裡了,還分錢,咋的,到時候我也把送進去分唄。”侯亮白眼道。
“什麼意思啊?你們兩個家夥不會想讓我白乾還倒貼吧,不是,沒你們這樣的啊。”
“行了,行了,誰讓你倒貼了,但是老三我警告你啊,這事情你得分清楚,這特麼的是為了公事,你以為乾嘛呢,賺到的錢一五一十的跟上麵彙報,你特麼的信不信,這上麵我要是敢動一絲的歪腦筋,我們家老頭子能大義滅親給我斃了,還有啊,你特麼的小心點,這要是對麵想弄你,反正你是彆指望我保護你,我特麼的保護自己都不見得能行。”
“滾你的蛋,我也沒指望你,就你這樣的,我特麼的都懷疑你是不是你們侯家的種,你這樣的貨色要是在戰爭年代,都不用審就主動交代的,行了,行了,我懂你們的意思了,我隻負責明麵上的接待,具體的由你們操作,反正就是怎麼囂張怎麼來是吧,沒問題。”
“三哥,你也彆大意,對方實力不小,誰也不知道他們背地裡有沒有什麼手段,不過你放心,廳裡我師兄那邊會安排人進來,到時候一邊能近距離的接觸對方,一邊也能保護你,另外猴哥,你們家海關那邊的關係你聯係一下,等到三哥這邊準備好了,咱們一起動手切斷對方的運輸通道。”
沒過幾天,一家不起眼的國際物流貿易公司在金陵機場附近的一個寫字樓開業了,門臉看上去不大,但是開業當天的動靜卻是不小,官方的公檢法三家以及機場方麵還有海關等要害部門都有人出現在了公司裡。
當天在這寫字樓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而接下來凡是從金陵出關的就倒黴了,海運、空運,機場和港口開始了聯合檢查,凡是有一點問題的統統是扣押封存。
而鄺誌堅的物流貿易生意卻是做得風生水起。
漸漸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反正在機場這一片混地都知道了誌堅物流這四個字的含金量了,隻要是走誌堅物流的無論你運的是什麼,無論你的手續全不全,這半個月下來沒有一單是被查扣的。
這半個月唐天也是知道對方雖然好像是沒有和自己接觸的想法,但是通過曾成棟的安排唐天也是知道對方每天都會安排人盯著自己,每天自己上下班的路上身後都會有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