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如果這個案子真的像你所懷疑的那樣,那這就不僅僅隻是一個刑事案件那麼簡單了,這個案子的背後會牽扯到很多人,公檢法三家都會有人被這個案子牽連,到時候你將會麵臨非常大的壓力。”
“老師,我明白這些,但是我是個警察,查清案子的真相,我們常說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同樣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我覺得這是一個警察最基本的要求,麵對冤情麵對被蒙蔽的受害人,還受害人一個真相,我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至於這些壓力我想我有準備。”
“嗯,老師支持你,那就查,認認真真地查,就像你剛剛說的,不光是還受害人一個真相,我們要還所有人一個真相,放心,老師還在呢,再活個十幾二十年不成問題,有壓力老師給你頂著。”
“唉,謝謝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查清楚,其實這個案子不難查,無非是關鍵性的證據和關鍵性的證人上,隻要這兩個弄清楚了,這個案子就沒什麼了。”
“嗯,成棟的同班同學,也算是你師兄吧,他現在就在滬市公安局,前段時間剛剛調到市局刑警支隊擔任支隊長,我等下聯係他,你到時候直接去找他,如果人在滬市,我相信應該能找到的。”
“那是他大還是曾師兄大。”
“哈哈哈哈,這個問題,你就要問他們自己了,這兩人在學校的時候就互掐得厲害,這畢業了兩人也是。”
第二天唐天並沒有急於地去滬市,而是借著追逃的借口重新將這個案子走了一遍。
“不是,這個案子的追逃怎麼也會交到咱們手裡的?”李俊開車帶著唐天跑了一天,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大案呢,結果等一天跑下來,才知道是這麼個案子。
“行了,你哪兒來的這麼多牢騷,正是因為案子簡單,所以才我們兩個人來,你先彆管什麼案子,你就是說說咱們今天跑了一天你對今天接觸到的這些人有什麼印象。”
“印象?沒什麼印象,不過有點怪。”
“哪兒怪了?”
“就受害人家屬和案發家屬,你看啊,我們凡是查這些追逃案件的時候,那些受害人家屬都非常積極,當然也有很多的怨言,什麼抱怨我們到現在都沒抓到人的,但是我怎麼感覺這個劉剛一家態度很消極啊,有種給我好像不願意我們抓到人似的,還有那個馮雪他們家也是,倒是案犯家屬配合積極,有問必答,而且很主動。”
“是啊,這為什麼呢?”
“為什麼?”
“我問你呢,你問我啊。”
“我哪兒知道為什麼?”
“走吧,回去吧,明天我要出趟差,你把今天一天的詢問筆記整理一下,等我回來我們再研究一下看看這個蔣少傑大概在哪裡。”
“行,你出差一個人啊,這隊長出差不帶個跟班嗎?要不我去給你拎包。”
“滾,你小子再調侃我,你小心我讓你去檔案室。”
“彆彆彆,我錯了我錯了。”
其實唐天今天一天的想法他沒有說而已,和李俊說的那樣,甚至他不是覺得怪,而是現場非常地懷疑這個案子真的還是另有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