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位先生的外貌和身高過於顯眼,讓人格外好奇而已。
可能是因為人類的本質是個顏控吧,長得好看的人,肯定是個好人了。
“我是直接從大門一路來這裡參觀這顆櫻花樹的,如果周圍有監控,你們可以調查一下。”
琴酒沒有說不什麼,隻是把話題轉移了個。
公園裡麵當然不可能設置什麼監控,隻是說出來炸一下不了解的人而已。
“好的,先生你的證件。”
“……”
這個警察是一定要看嗎?琴酒和目暮十三對視,看著他眼裡的認真,咬了咬口中的軟肉,殺意外露,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把手從口袋裡拿出來。
“目暮警官,凶手不可能是這位先生了,我倒是覺得,旁邊的那幾個人可能性更高哦!”
有著一雙瀲灩桃花眼的萩原研二看銀發男人格外為難,想起自己早前的觀察,湊到目暮十三身邊給他解圍。
“這位先生沒有理由殺人了,如果刀子從心臟捅進去,肯定會濺出血的,很容易沾到頭發和衣服上。”
“衣服可以換,但如果是銀色的長發的話,肯定是要洗洗的。這位先生一直都在視線裡,雙手放在口袋裡麵沒有拿出來過,連擦頭發的機會都沒有。”
萩原研二說著說著,朝著琴酒眨眨眼睛,“而且如果是這位先生,想必不屑於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種方法殺人吧?”
這個男人光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無端的壓迫感,之前他和小陣平討論誰會是凶手,都一致覺得,最不可能的就是他了。
怎麼說呢?
像這種人想要殺人,光是辦法都有數百種,沒有必要用最無腦的方法。
“那好吧,不過等會要去警視廳做個筆錄,”目暮十三被說動了點頭,雖然琴酒不拿證件的態度加大了嫌疑力度,不過重要的點也不在他那裡。
最重要的,還是那幾個認識死者的人。
“我們和原右走散了,沒有想到再看見他的時候他已經遇害了。”
被問話的長發女人嗚嗚的哭著,她手裡提著包,抓著旁邊的一名短發女人的手臂。
“小笠原右和我們約好了一起來公園賞櫻,我和氏家桃恵在中途去找廁所去了。所以才會和他們走散。”
“嗯,那為什麼你們不選擇讓他們等等呢?”負責記錄的警察將兩個的話寫在本子上,問出了一個簡單的問題。
氏家桃恵和鬆尾美佳一愣,氏家桃恵抬起手擦了擦眼淚,看向不遠處在爭執的兩個男人,抓緊了鬆尾美佳的手,“是啊,我們明明說了要他們等等的。”
鬆尾美佳歎了口氣,也是眼眶紅紅的,卻還在輕聲安慰著氏家桃恵。
而旁邊,已經從互相推卸責任變成互相指認對方為凶手,一點也不在乎這裡是案發現場。
“零,你說他們誰會是凶手,”圍觀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無意插手這起案件,今天是他們的假期,如果因為插手案件去警視廳走一趟,還不知道學校裡又會出現什麼新的話題。
雖然話題都是好的,但是一點也不想被議論。
“死者身上沒有缺少什麼錢財和物品,排除劫財被殺,看死者的樣子,也不像是會被人雇凶殺害的。就隻剩下熟人作案了。”
降穀零抬手撐著下巴,一臉嚴肅的看著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吵吵鬨鬨的人,“我覺得,凶手不隻是一個人。不過如果有凶器的話,一查上麵的指紋鑒定就可以了。”
“也是,”諸伏景光點頭,“如果凶器查不到,那就繼續探查這幾人的人際關係,從裡麵的也可以找到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