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寒確實從始至終沒有交待兩人曾是同期,外加薑鶴的臉顯小,一時間遊艇上的家夥們都以為薑鶴比溫亦寒小了許多,對他的態度更是照顧起來。
大部分客人晚上睡在溫亦寒的小島上,島中央隻蓋著一座三層高的西式建築,曠大的門廊和露天式的陽台方便遠眺整片海島的風景。
島上的綠植一部分是天然野生,一部分是後來栽培的,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專門在島上住半個月,就是為了照料島上的綠植,收拾主人的宅院,不過並不住在裡麵,是對主人隱私的保護。
溫亦寒是整場派對的組織者,也是整座小島的主人,客房的安排也是他說了算,頂層最好的一間肯定是留給自己。
不過還外加了他的青梅竹馬。
薑鶴的行李有專門的人幫忙提送,等薑鶴人跟著行李箱一同進屋,同時看見有人正在往衣帽間整理溫亦寒的私人物品。
平常的肢體接觸是暫時能忍得過去的。
住在同一間屋內,難免會增加露餡的可能。
最主要的是!
薑鶴快速掃了一眼屋內的環境。
隻有一張大床!
不不不。
薑鶴的表情已經說不上是屬於什麼內容,轉身與送行李的幫手說,“我還是想睡在遊艇的客房裡。”
幫手解釋,“遊艇的船艙麵積偏小,溫少說您從小睡覺認床,最好還是睡在屋子裡。”
“他知道個屁!”薑鶴爆粗道,“我認不認床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溫亦寒也是同時走進來,接了話說,“我怎麼能不知道?你初一初二的時候,又不是沒跟我睡一起過。”
屋裡屋外兩個幫忙的人都極有眼色,快速停止手中的動作,小心翼翼閃身出去,甚至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薑鶴這頓火沒有發泄的理由,像溫亦寒這種鋼鐵直男,完全不能理解,也絕對是不可能理解他這幾年為什麼總愛炸毛。
溫亦寒也確實不理解,以為小竹馬長大了,習慣於一個人睡才拒絕的,直接越過薑鶴,擅自將他的行李拖進衣帽間,打開皮箱將寥寥無幾的兩條短褲,幾件休閒背心貼著自己的衣服並排掛好。
還有內褲!!
薑鶴去搶內褲。
溫亦寒一手摁住他的肩膀,忽然笑起來,眉眼處蕩漾開一股彆樣的魅力,“做什麼?現在跟哥哥睡一張床就這麼委屈?小時候怎麼不委屈?”
薑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努力搶來了自己內褲的處理權,轉身扭成一團,重新塞進皮箱說。
“屋子那麼多,遊艇上的房間也能睡人,我這麼多年一直自己一個人睡,萬一晚上睡熟了,使勁給你踹兩腳,到時候可不要怪我。”
薑鶴這樣說也是緩兵之計,他真的不好找理由,心底尋思等溫亦寒跟朋友們去玩時,乘機再將東西運走。
溫亦寒自然而然往他屁股上猛拍了一把。
“鶴鶴,你最近有點不對勁。”
他的手勁兒大,拍在小竹馬的臀部明顯感受到了某種又翹又彈的衝擊力,尤其那隱藏在休閒短褲底下的屁股究竟是怎麼回事?
似乎還波浪起伏得彈動了幾下。
這是什麼驚人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