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 / 2)

薑鶴實在忍受不了內心情感地折磨,喊了一聲,“溫亦寒,你死了沒?”

溫亦寒終於活泛了一點,原本誰進屋他都保持著不死不活的態度的。

直到他近幾天來,第一次迫切地睜開,看見略微消瘦的薑鶴。

“鶴鶴,你怎麼來了?”

溫亦寒的喜出望外,使得他連鞋也來不及穿,光著腳從床上翻身下來,與撲過來的薑鶴重重地摟在一起。

假如他們心意相通,是一對被迫分離的情侶。

此刻薑鶴會狠狠地與溫亦寒舌吻到肝腸寸斷的地步。

可他的感情太膽小,太孱弱,看見溫亦寒的瞬間便又重新躲縮回偽裝的堅殼之中。

薑鶴沒有哭,他在溫亦寒的麵前做得一向堅強,他的臉深深地埋入竹馬的肩窩,拚命呼吸著對方的體溫與馨香。

溫亦寒的情緒不高不低,但在看見心心念念的小竹馬後,立刻恢複成之前的無度寵溺。

他抱著不肯露臉的小竹馬,一邊揉搓他的頭發,低了聲問,“現在確認了嗎?我是不是活得還不錯?”

薑鶴依舊不肯抬頭,他被自己的行為害羞到了。

該死。

我應該先給他一拳,豪氣地說一句,“臭小子。”然後再象征性地拍拍兄弟的肩膀。

而不是!

而不是像見情郎的小姑娘似的,直接鑽進對方的懷裡,媽的,現在徹底解釋不清楚了。

溫亦寒耐心等待他的回複,直到薑鶴的臉始終不肯拔出來,這才一點點挪到床畔的位置,自己先坐下,敞開雙腿,然後抱著小竹馬一起坐在床邊。

仿佛經曆世間最殘酷的人不是溫亦寒,而是薑鶴似的。

溫亦寒耐心道,“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雖說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也已經開始接受這樣的結局了。”

“隻是......”溫亦寒一向處事冷靜的,“隻是我媽媽她接受不了,不知道她這幾天情緒好一點沒。”

對了。

“她已經不是我的媽媽了,可我依舊擔心她的身體和精神狀態。”

“倒是溫叔叔接受得挺從容,我永遠也達不到他這種水平,大概從骨子裡真是一個冒牌的假少爺吧。”

薑鶴的臉終於從他懷裡鑽出來一點,迷惑地問,“溫叔叔?”

“沒錯。”溫亦寒笑得有點殘酷,“叫了二十幾年的爸,實際上隻是一個區區不相識的陌生叔叔。”

薑鶴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些失望,被溫亦寒掩飾得很快,沒有抓住一點兒尾巴。

薑鶴問,“你要聽話去F國嗎?”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在巨大的利益體麵前,溫亦寒是溫家少爺的時候,他連自己的婚姻都需要授人以柄,如今不是真少爺了,更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薑鶴說,“我可以幫助你。”

溫亦寒搖搖頭。

驀得神情一晃,用手指撚住薑鶴的耳垂,慢悠悠地揉捏起來,“鶴鶴,若是那天你跟我提絕交,我沒有動搖就好了。”

“起碼現在,你會覺得我是活該,是自作自受,就不會用這種悲慘的眼神看待我。”

薑鶴掙開懷抱,急於解釋,“我從始至終,沒有一點憐憫你的意思!溫亦寒,因為你是你,在我這邊,你始終隻是你!”

溫亦寒用手勢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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