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樣啊,本來我和小黑是一體的,結果就在我們快要化形的那一天,被人給摔碎了,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我全身的力量都在小黑那裡,但是小黑又沒辦法控製它,然後在本能之下,就找到了讓它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準備報仇。
我因為沒有力量,所以隻好托夢,讓那個人想辦法自救了。”白色勾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難怪這家夥給我的感覺這麼奇怪。”土禦門冬說道:“那你們現在怎麼辦?還能融合到一起嗎?”
“怎麼可能?既然已經分開了,那麼我們就是兩個完整的個體,不可能再破鏡重圓的。”
白色勾玉說道:“不過如果我和小黑在一起的話,我倒是能讓他安靜下來。
他之所以能去找那個男人報仇,也是因為我們被摔碎之後,那個男人把小黑放到彆的地方去了,我沒辦法控製小黑才變成這樣的。”
聽完白色勾玉的話,大家也是默然,感情這都是自己作的唄!
“那麼你們為什麼能竊取這個佛像的願力呢?”土禦門冬繼續問道。
“這我哪知道?這些願力自己就跑到我身上來了,趕都趕不走,這個佛像好像自己吸收不了,所以就便宜我咯。”白色勾玉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
然後他又看著琴吹憐說道:“不過你也彆覺得虧,要不是我,你們家早就家破人亡了。”
“誒?怎麼可能?”琴吹憐驚訝的看著白色勾玉,一臉懵逼的問道。
“這個他說的是真的,這個佛像根本就不是保平安,保富貴的。”還不等白色勾玉解釋,小衣就說道。
大家疑惑的看著小衣,為什麼你也這麼說?
這個佛像看上去就是那種保平安富貴的啊,為什麼反而會讓人家破人亡呢?
“這個佛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表看上去是保平安的,其實它身體裡麵還有一個小東西,那個東西才是他的本體。”
小衣說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把它打開,求證一下。”
齊藤壯馬遲疑的看了看琴吹憐,隻見琴吹憐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把它打開吧,我也不想家裡一直放著一個不詳的東西。
齊藤,你去拿個攝像機,拍下來,之後等明輝君醒來,也給他看看。”
“是,夫人。”齊藤壯馬微微鞠躬,走出了房間。
很快,他拿著一個攝像機走了進來,並且調試好,“夫人,土禦門大人,可以開始了。”
“小衣姐。”
小衣點了點頭,拿出一把菜刀,輕輕的在佛像上麵一劃,佛像頓時裂開了一個縫隙,變成了兩半。
而在佛像的中間,一個小佛像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這個佛像大家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覺背後一涼。
隻見佛像的動作和外麵的老和尚一模一樣,但是卻長著獠牙鬼麵,渾身染著綠色的紋路,左手托著一個梳子,身下坐著一朵荷花。
大家看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什麼仇什麼怨啊,這個佛像身上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綠色在日本象征著不詳,荷花在日本是喪花,梳子本來沒什麼,但是梳子的發音和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