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毫不猶豫的朝那個位置丟出了一發小型的蒼。
這就是巨響和振動的來源。
滝川法生站在洗漱間倒塌的牆前,吹了聲口哨:“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沒人回答他。
五條悟抱著手靠在牆邊看涉穀事務所的人安裝探測器材,而夏油傑在和涉穀一也簡述事情經過。
穀山麻衣抱著器材跑過五條悟身邊時小心翼翼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便對上了那雙瑰麗的冰藍色眼眸。
有一種渾身上下都被看穿了的感覺。
穀山麻衣打了個顫,縮起脖子沒敢再去看五條悟。
“悟,你現在的表情恨嚇人哦。”夏油傑回到了五條悟身邊,他抬手拍了拍摯友的肩膀。
“哈?老子這張臉做什麼表情都不會嚇人吧。”五條悟揚起下巴。
夏油傑:“……”雖然是事實,但還是覺得對方欠揍。
五條悟看著正在調試熱成像儀的劉,並不覺得對方能調查出什麼。
六眼神子覺得與其這樣浪費時間的找,還不如他和夏油傑一起把這棟宅子拆了快。
他到現在還沒把房子拆了的原因就是帖在他脖子上的史萊姆。
透藍色的小東西看上去沒什麼精神,軟塌塌的站在他左邊肩膀上,冰涼的身子貼在他頸側。
五條悟和夏油傑都知道鶴見淵用術式召喚出來的召喚物存在時間不止三分鐘。鶴見淵也沒想著瞞著他們,更何況就算他想瞞也不可能瞞得住六眼,同期們也默契的保守著這個秘密。
術式召喚的生物沒有消息代表著其主人至少還活著。
“喂,你知道你主人在哪嗎?”五條悟抬手戳了戳肩膀上的生物。
史萊姆果凍般的身體被戳的晃了晃,除此之外沒有彆的反應。
這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
五條悟:“嘖,你還真沒用。”
被罵沒用的史萊姆嗷嗚一口吞住了少年的指尖。
……
另一邊,鶴見淵被濃鬱的鐵鏽味熏醒。
少年半眯著,頭頂的白熾燈正對著眼睛,讓他一時間沒辦法看清周圍的環境。
在等眼睛適應光線的期間他回憶著自己昏迷前發生了什麼。
記憶有些模糊不清,似乎是背後的牆壁裡突然伸出了兩雙手把他拉了過去。他想掙脫但身體卻像是被鬼壓床了一般無法動彈,隻能在被完全拉進牆內的前一秒召喚出了一隻史萊姆。
然後……
然後再一睜眼他就被綁在了這個詭異的手術台上。
鶴見淵動了動手腳,皮質的束縛帶困著他的手腳,將他牢牢的固定在了冰冷的手術台上。
背後的觸感有些粘膩,但應該不是他做噩夢時出的冷汗。而整個房間裡都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鶴見由此猜測此時他背後應該沾了不少不知道是誰的血。
再次嘗試自己掙脫無果後,鶴見淵召喚出了小黑。
“……”
黑色的粒子從他身體內湧出,在手術床邊組合成一個瘦高的人影。
“小黑,幫幫我。”鶴見淵用下巴指了指被皮帶困住的手。
和夢裡另一個自己不同,鶴見淵的小黑十分聽話。
黑色的幽靈抬手輕而易舉的劃開了皮帶。
鶴見淵坐起身,順利的給自己解開了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