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選在開場後進去比較好。
虞荊川拿著林也溪給的低調版黑口罩,也不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想戴?”林也溪猜測著問。
“你也戴。”
“嗯?”
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鬨這種小彆扭的?
但是林也溪還是很願意滿足他的小彆扭,於是兩個人在外麵戴好了黑口罩,從側門進了會場。
隻是,二人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炸眼能力。
即使隻露半張臉,出挑的身材與虞荊川身上八百米開外都能被人感知到的氣場早就把他們暴露的徹徹底底。
“虞總也來了?”
聽到這聲驚呼,林也溪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其他人在腦袋的蛛絲馬跡裡尋摸出了一個個可能被叫的姓虞的名字後,齊刷刷地看向二人這邊。
“欸,大家好啊?”林也溪有些尷尬地打招呼,自己摘下了口罩。
見她摘口罩,虞荊川也隨之摘下來,隻是露出的是他看見有的男人看見林也溪的容顏後兩眼放光的神情而展露出的厭惡。
“虞總這麼是有雅興的人,這樣級彆的畫展當然不會錯過了。”
“就是,虞總您比較喜歡這裡的哪幅?”
“虞總是不是對印象派的比較感興趣?我家犬子也是學畫畫的,若能有幸得到虞總提拔…”
……
並不是問題太多了回答不過來,而是眾人的阿諛,虞荊川本來就不願意回答,而且他也不是奔著看畫來的。
林也溪也覺得這些人好煩,但並不想節外生枝:“我們剛進來,還沒看呢。”
一片附和的聲音中,不斷有人跑上前毛遂自薦要給他們當“導讀。”
林也溪不由走神想,這就是虞荊川每天都要麵對的人嗎?
“這倒不用。”虞荊川見縫插針地開口:“我的女伴在藝術上的造詣也不低。”
虞荊川有半句話沒說出來,倒是你們,真的是為了看畫來的嗎?
這樣以畫展為名義開辦的二流商會,讓他著實心裡反胃。
但既然是你提議林也的畫展,他倒也不多說什麼。
來人多有記不起來林也溪的,林也溪笑了笑剛準備推辭離去,便看見遠處跑來一個身影。
是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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