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林也溪停下腳步,看向了本就一直在背後打量自己的沈誠言:“我能不能再加一幅畫?”
“虞總的畫像嗎?”沈誠言開玩笑道。
“嗯?”林也溪依舊選擇了逃避:“你們商戰已經打的這麼嚴重了?”
“我開玩笑的。”沈誠言並不多說。
林也溪腦子一動:“對了,你覺得如果真的要比的話,你們沈家跟虞家…”
“沈家更厲害。”沈誠言隨口接道。
“我其實不太了解你們的產業鏈什麼的。”林也溪想了想:“你說…光做這些商業上的運轉,真的可以積攢起這麼多家底嗎?像你們…”
“林小姐。”沈誠言一秒嚴肅:“您這可是意識形態的問題。”
好吧,忘了沈誠言有腦子了。
林也溪於是自動放棄了從沈誠言入手的打算,在沈誠言疑惑又探究的目光中,她問道:“如果我要找一個人,應該怎麼辦?”
“虞總丟了?”
……
“如果那個人一直躲著我,應該怎麼辦?”
“虞總跟你冷戰?”
……
算了說不通。
林也溪放棄了交談,正打算離開,就聽見沈誠言嚴肅了些:“不是要開畫展嗎?你可以借機宣傳一下。”
好主意,除了不能執行,哪哪都挺好的。
林也溪擺擺手:“沒事,我自己解決吧。”
“對了。”沈誠言突然道:“你還記不記得於母的生日會?”
“最近太忙忙忘了。”林也溪坦誠:“於父跟我提過,怎麼了?”
“隻是說出來讓你開心開心,請柬上本來標了靈野會作為特彆嘉賓出場,今天我突然又收到一張新的,對靈野隻字未提。”
“挺好的。”雖然有點疑惑自己為什麼沒有收到這種於父打臉必用宴會請柬,但林也溪還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姿態。
“噢還有,於父說想讓我帶你去。”
好,一手好牌,挺會打的。
林也溪想著不是什麼太大的事便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還有,昨天的畫展我也去了。”沈誠言道:“我還以為你會去。”
“我去了,隻不過不是以靈野的名義罷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