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記者警惕的目光掃了掃林也溪:“說你不是’靈野’的。”
“我也沒說我是’靈野”啊。”林也坦誠說:“我是被包裝出來的,你們看不出來?”
“這這這…”記者似乎沒料到林也這麼顛,直接搞自爆:“這不就是欺騙消費者嗎?這個畫展可是以’靈野’的名義開的,還有那麼多靈野的畫。”
林也咬唇,好像在思考要不要把於家爆出來。
但林也溪明白,這時候,於父和林也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於家被爆,對林也也沒什麼好處。
她於是搶答:“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您是?”
意識到記者是在問自己以什麼名義回答,林也溪在心裡默默稱讚這個記者的控場能力。
“明天沈家也會開一場’靈野’的畫展,並邀請靈野本人,而我也是畫展的特邀嘉賓。”林也溪模棱兩可:“至於林也……”
隨即,在二人期待的眼神中勾唇:“他是靈野的徒弟,明天的畫展他也回去。”
“到時候一見分曉。”
“是這樣?”記者喃喃著,覺得自己好像拍到了什麼不是很大的大瓜。
怎麼聽著有點像在洗?
但現在看著林也溪,他就覺得脊背發涼,生怕林也溪又給自己扣什麼罪名,連忙草草結束。
“你沒有彆的想問的了嗎?”
林也溪依舊微笑,記者卻清楚地明白自己再也不會相信林也溪的微笑了。
笑裡藏刀一把好手。
待記者匆忙逃離現場,林也擔心地發問:“可是…我真的不認識靈野啊。”
“我認識。”林也溪說:“沒關係,你相信我就可以了。”
“那,我真的可以被靈野收做徒弟嗎?”林也兩眼一亮。
林也溪笑了笑:“靈野現在挺忙的,但我相信她一定願意指導你幾句。”
說得這麼輕鬆嗎?
林也立馬反應過來,林也溪才是那個真正深藏不露的。
在不認識林也溪之前,林也便與於筱竹有過不少接觸。
但從小到大,他都覺得這個女孩子雖然受的是高等教育,卻一點也拿不出氣質,反而有點咋呼,跋扈,還討人嫌。
一點也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
偏偏於父於母非覺得她是什麼好料子,給她找了所有能發動的資源,早早就把她捧得跟個明珠一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