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溪敗下陣來：“大哥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蹭茶吧。”
“哎呦，你要不說我都忘了。”虞丁陽做出一個“我早就知道”的笑：“我這四弟家裡的好茶，我可喜歡喝。”
林也溪聽出一點歧義，卻依舊強迫自己不亂想：“都是一家人，大哥有話直說就好。”
“呦，還沒嫁進來，就把自己歸為一家人了？”虞丁陽似在嘲笑。
林也溪一愣：“我…”
“開玩笑的。”虞丁陽笑道：“你們兩人這婚約肯定出不了什麼岔子。”
林也溪附和一聲，心裡卻吐槽虞丁陽一直打岔子。
“對了，沒記錯的話，你就是靈野是吧？”
聽著虞丁陽哪壺不開提哪壺，林也溪生怕自己掉到什麼坑裡：“是的。”
“你也彆緊張。”虞丁陽又說：“來向你討兩幅畫，你看怎麼樣？”
“我屋子裡有一些，你可以去挑。”林也溪順著說：“不過你要是想定製的話我也可以畫。”
“多謝林小姐，這稿費…”
林也溪立馬說：“稿費什麼的不重要，你看上了什麼拿走就好。”
林也溪心裡有些懷疑，虞丁陽會不會跟她的畫被倒賣有關係？
“林小姐大方。”虞丁陽笑著說：“我開玩笑的，那稿費當然要給。”
“大哥是個大氣人，我知道的。”林也溪乾脆商業互吹。
“既然林小姐是個明白人，我也沒什麼好打馬虎眼的。”虞丁陽撚著茶杯，不知何時自嬉皮笑臉變為正色：“今天來，是想問問你們兩口子的態度。”
被虞丁陽如此稱呼，林也溪不由失神。
但沒有多反感。
“荊川他，到底是對我，或者對虞家，抱一個什麼態度，林小姐可能為我解答？”
虞丁陽逼問的急，林也溪也沒的周旋：“這…你們自己家裡的事情，他很少跟我說起。”
“他要是不跟你說起這些，就不會把你帶到虞老太太麵前，也不會把我本來談好的生意拱手讓給陳老板。”
林也溪剛吐吐舌頭想虞老太太那件事純屬意外，卻被下一句話唬住。
陳老板？
他開的條件肯定……
“什麼生意？”林也溪小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