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有一個隨身空間就是好,什麼亂七八糟的雜什都能往裡扔,畢竟救了他一命的,還是他隨手扔進去的一杆質量上乘的拖把...
畢竟小時候被親媽用這個對兒寶具抽得欲仙欲死的場麵依舊曆曆在目。
頂著渾身的疲憊,陸凡在草裡飛速穿梭,臉上扣得死死的防毒麵具使他呼吸極度困難,他現在隻覺得肺裡火辣辣的疼。
輕車熟路地返回那間小小的避難所,陸凡捂著胸口哼唧了兩聲,喘了兩口氣後連忙呼喚係統返回。
這裡太可怕了555~
......
現實世界,華夏。
昏暗的出租屋中又是一閃,一個男人悶哼一聲跌落在地。
他憑借著記憶朝桌子上一陣摸索,終於,一瓶肥宅快樂水被他送到了唇邊。
“咕咚咕咚”
雖然早已化凍變成了常溫,但是隨著帶著氣泡的液體劃入喉嚨,他的身軀,他的內心竟然奇跡般平靜下來。
一瓶快樂水,就能使一個死肥宅滿血複活。
“呼啊,差點翻車。”
低頭,望著皮衣上深深的爪痕,感受著腳踝仍未散去的刺痛,陸凡皺著眉咧咧嘴,自語道:“可千萬彆割穿衣物劃破皮膚了,不然搞不好得去打狂犬疫苗了。”
不過還好,皮衣皮褲加上牛仔服的這一身裝扮抗住了這次撕扯,除了些許淤青,也沒啥大礙。
望了望手機,距離上次穿越僅僅過去了半天。查看係統,陸凡驚喜的發現,能源量增加了8天。
“這個品種的豬鼻竟然一隻能貢獻一天的能源?”
係統:“是的,現在的能源預計能維持係統運行8天零5個小時36分。”
“這什麼品種這麼值錢?”
係統:你特麼問我我問誰去......
“嗯,好好休息幾天吧。”
陸凡二話沒說,洗了個澡掏出手機打開某團點了價值30多塊的外賣。
沒辦法,以前是個小單位社畜,雖然是個18縣小縣城,可房租水電跟二線城市有的一拚,生活成本居高不下,讓每個這裡的打工人都吐槽許久。
連外賣,陸凡都不敢點超過25塊的。
他基本上都是去樓下恰快餐的,12塊管飽。
小小的世界,承載活下去的夢;生活的重擔,壓垮一批又一批年輕人。
他沒有社交,沒有愛好,隻能窩在出租屋打遊戲,因為打遊戲,算是比較省錢的了。
“咚咚咚”
陸凡領到了加雞排、加鹵蛋、加肉肉的外賣。
沒的說,乾飯!
吃爽了後,陸凡連餐具都沒有收拾,直接就倒在沙發上。
何以解憂?唯有乾飯!若是乾飯都不能解憂,那再加上睡覺。
......
翌日,陸凡簡單點收拾行李,準備回家。
準確說,他要回老家。
身上的秘密太多,陸凡需要一個地方,總不能整天提心吊膽的在出租屋裡穿越吧,而且,出租屋也不安全,畢竟這個地方是城中村,治安還是稍遜那麼億點的。
思來想去,老家的老屋就是理想的選擇。但也不是完全在鄉下住,隻是穿越的地點選擇在鄉下,等到返回修整時,再回到城裡。
這間屋子陸凡連續租了3年,還真的有了點小感情,退租時,虎式房東大嬸看著陸凡的臉,感慨道:“小陸啊,幾年前的場景曆曆在目,三年多了,你還是沒咋變,可大嬸也算是老了。”
陸凡望著這位時不時給自己送點肉菜的胖大嬸,假意編了個謊言道:“大嬸啊,我在這裡實在混不下去了,回老家找找出路吧。”
“唉,誰說不是呢。”
“當初信了我家那口子的邪,說是有拆遷計劃,一口氣回老家起了三棟樓,樓拆了是拆了,補償了大嬸兩千多萬,本來尋思著買幾套房子嘛,給家裡子女一人一套自己也留一套養老,可是沒想到房子還沒住熱乎又拆了。”
陸凡血壓+50。
“沒辦法,嬸子隻能在十多年前買了這塊地皮,起了5棟樓出租,勉強維持生活這樣子。”
“可沒想到,上麵下發文件,咱這兒啊,又要拆!”大嬸啪地一拍大腿,一臉痛心疾首:“你說嬸容易嗎啊!好不容易找個地方,整天拆,這不是變著法兒的趕人嘛。咱們小老百姓太難了。”
陸凡血壓+100。
陸凡聽得眉頭直跳,恨不得掏出Ak給麵前這個胖大嬸來上一梭子。
他悶哼一聲道:“沒事的大嬸,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胖大嬸打蛇隨棍上,語氣裡透露出無儘的凡爾賽:“誰說不是呢,哎,小陸啊,咱老百姓太難了。”
“嘖嘖嘖,太難了。”
說罷,轉身就走。
陸凡急了,我特麼打個電話叫你280斤的千斤之軀過來是為了吹牛逼的嘛?勞資的押金啊喂。
“大嬸!大嬸!我的押金!”
“哦哦哦”胖大嬸頭也不回:“差點忘了,這就給你退。”
手機:微信支付收款,3000元
胖大嬸的聲音伴隨西北風嫋嫋傳來:“小陸啊,你看我的房子埋汰的,扣你2000塊押金請家居保潔哈!”
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