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晉江獨發(1 / 2)

就怕世界突然安靜……

空髪翔太家的客廳裡,就在所有人都複雜奇怪又沉默的時候,唯有一人的眼神透漏著不一樣的神采。那雙大大的眼睛又圓又亮,在窗外照射而來的陽光底下,鳶色的眼眸中閃著盈盈動人的明亮光彩。

太宰治用力眨了眨他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閃了又閃,長而濃密的睫毛像兩把裝了馬達的小扇子,那極力憋笑用力眨眼的模樣像極了偷偷做壞事的小朋友。

空髪翔太在空氣凝固的瞬間便覺不對,心中頓時拉起了紅色的警報聲,直到他看見了這幅表情的太宰,才終於肯定了自己一定是叫錯了對方的名字。

他此時腦中快速的回憶了一遍和大佬以及太宰三人一起相處時的記憶,某人一直都很心機的從來沒有當著他麵叫過大佬的名字,所以導致他一直都沒機會真正知道自己原來搞錯了大佬的名字。

但是他敢保證,太宰是知道自己一直叫對方‘蘭波’的!可他竟然就沒有一次糾正過自己,簡直……受傷的部位再次隱隱作痛!

就在他覺得他和大佬之間友誼的小船快要翻了的時候,空髪翔太急中生智的用‘疑惑’又‘無辜’的視線在那憋笑的太宰和懵逼難儘的中也兩人來回掃視,奇怪的道:“怎麼我叫錯了?大佬你難道不叫蘭波嗎?太宰跟我說你叫蘭波的啊。”

眨眼眨到一半突然頓住的太宰:……

怪不得……房間裡的眾人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瞬間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了,而是合理的不能再合理,甚至看向空髪翔太的眼神充滿了了然同情,以及十萬分的理解和感同身受。

如果能讀懂此刻的空氣,那其中隱含的意思大概就是:是太宰的話,那簡直太正常了。

於是,本來奇怪又詭異尷尬的氛圍瞬間就因為這句話再次活躍了起來。

“太宰?!!”終於回神的中原中也興師問罪的轉頭看向某個剛把笑意憋回去的人,“我什麼時候改名了我怎麼不知道??”

“啊……”空髪翔太此時還穿插了一句驚歎,“大佬你真的不叫蘭波嗎,我一直以為你是……”

“不是……蘭波不是我。”中原中也臉黑,指了指自己

的帽子道:“他是這頂帽子曾經的主人,我是……”

“中也。”太宰治開口打斷,直接替他道,“他叫中原中也。”

“哼,不用你說。”中也不爽的挑眉瞪他,“我自己會說,你就喜歡欺負老實人,我都看不下去了。”

“阿翔哪裡老實了。”太宰說著幽怨的看向此時表演**空前強烈的空髪翔太,“阿翔你真是太壞了,明明是你自己搞錯了。”

此時的老實人阿翔終於知道為什麼帽子裡會有‘蘭波’的名字,原來是因為這頂帽子曾經就是蘭波的。於是他歪了歪頭頗為無辜的道:“有嗎,那我和你聊起大佬的時候,難道不都是用的‘蘭波’這個名字嗎?我就以為大佬真的叫蘭波了啊。”

“我相信你。”中原中也聽著兩人聊過他,瞬間又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叫我中也就行了。”

“好的,中也。”老實人阿翔點點頭,表示大佬的話讓他太感動了。

“哎呀,有嗎,我都忘記了。”此時太宰無辜的攤手,“中也你都不相信我,虧我們搭檔那麼多年。”

一群坐在沙發上喝茶圍觀的偵探社社員,突然感覺冷不丁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口大瓜。

就因為和你搭檔那麼多年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啊喂,中原中也給了他一個眼神,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番。然後才又轉身看向空髪翔太:“東西給你放這了,我先回去了。”

“啊好的。”空髪翔太看他和偵探社的在一起十分不自在的樣子也沒刻意挽留,順著他話道:“那我送你。”

“不用了,你最近少走點路。”中原中也說完便從窗口跳了出去,十分乾脆利落。

原本還想給他去開門的空髪翔太:……

大佬果然不走尋常路啊。

看到港黑的‘重力使’終於離開,房間裡的氛圍瞬間輕鬆了不少。偵探社的眾人不再拘謹的低頭坐在沙發上,而是都忍不住看向太宰,沒想到對方曾經竟然和那個中原中也一起搭檔過!

“啊,你們都這麼看著我乾嘛?”太宰治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今天天氣真不錯,對了,你們怎麼也都來了?”

“剛才和安吾通話的時候提到了翔太受傷,我就想來看看。”江戶川亂步鼓著

嘴,嘴裡塞著零食,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咀嚼兩下。“結果他們也都一起來了。對了翔太,你好點了嗎?當時是不是很痛啊!”

空髪翔太:“……”

這個話題是過不去了是吧,就不能讓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當一個美男子嗎??

“那肯定是很痛啊,我隻是想想就覺得痛了。”中島敦說著突然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把腦中的畫麵給揮去。

“說的我都好奇了。”與謝野晶子接口,美目流轉:“誰能告訴我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國木田獨步道:“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說你們……”就這樣當著當事人的麵討論真的好嗎,空髪翔太無語的開口轉移話題:“安吾那家夥是大嘴巴嗎,怎麼和誰都說。”

現在搞得全世界都特麼知道了他那裡受傷的事!!知道也就算了,還特地都一個個跑過來看他,他不要麵子的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他最近加班加的太辛苦了。”太宰理智的分析了一下,“想給自己找點樂子吧。”

“謝謝你的分析。”空髪翔太表情僵硬,腦中已經想著怎麼把對方的頭發給偷光了。

太宰治笑意盈盈,“啊,不客氣。安吾他最近因為「書」的事十分憔悴呢。”

“我聽說了,還沒找到嗎?”空髪翔太問道。

“對,不過大致有眉目了。”太宰道:“我也聽說了你母親的事情,但是很抱歉,一點消息都沒有。對了,你有發現什麼嗎?”

“我?”空髪翔太一愣,才想起了對方不知道他母親其實早就不在這裡去了其他世界了。他猶豫了一瞬還是透露了一點信息:“我有想起來她這次離開前好像話中確實透露了要離開的意思,但是並沒有告訴我要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不過,我能知道這「書」丟失的事情到底和她有關係嗎?”

“唔……其實。”太宰猶豫了下道,“目前看來沒有。”

“太宰,其實你告訴他也沒關係啊。翔太傷好了也可以來幫我們一起找「書」。”江戶川亂步舒服的倚靠在沙發上,“其實「書」丟失的時間和你母親失蹤的時間並不一致,當然了,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目前來看確實是那個人的可能性更大一

點。”

“是的呢。”太宰不隻想到了什麼,“如果真是那個人拿到了「書」就很麻煩了。”

“等等……”空髪翔太突然奇怪的問:“我聽安吾說,我母親和「書」丟失是同一時間所以才懷疑的,但是現在你們卻說不是的?”

“是的,我們一開始也被那些家夥誆了呢。”太宰忍不住吐槽,“其實是被內部提前轉移並沒有告訴我們,甚至安吾他自己也被軍方那邊坑了。”

“結果呢?”空髪翔太好奇的追問。

太宰:“結果就是後來真的丟了,好諷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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