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中也剛開口,下一秒便恍恍惚惚的向下倒去。
空髪翔太連忙過去,一把接住大佬的身體,然後抱著放到床上。
“哎,結果最後還是要動用能力。”他揉了揉額角,幫對方把被子蓋好才關上門離開。
……
第二天清晨,中原中也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腦袋有些發脹,像是宿醉後的感覺,又有點頭暈恍惚,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他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他有些不好意思提。因為夢裡他好像感覺身邊有一個人,一直抱著他,親他的臉……然後他也抱了回去,甚至還把對方壓在了床上,狠狠的親了又親……天知道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中原中也其實一直的睡眠都是很好,平時也不太會做夢,可能是因為又喝醉了的原因吧。他尷尬地撓了下頭,幸好這是夢。
中也想著準備起床,隻見他拿過床頭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然而就在他扣襯衫扣子的時候,突然手一僵。
扣子少了兩顆……
等等,他為什麼沒有做完脫衣服入睡的記憶?還有這襯衫的扣子又是什麼情況下被拉扯掉的?
中原中也頓時忐忑了起來,抱著腦袋想了片刻,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會是……昨晚的夢都是真的吧?!”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嚇的從床上彈起來。
是了是了,他記得昨晚在夢裡,那個人試圖脫他的衣服,所以他也報複性的拉扯掉了對方的……然後……
中原中也頓時頭痛,這個人除了這間房的主人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所以他昨晚喝醉之後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不會是他想的那些吧……
正當他糾結不已的時候,臥室的門從外麵打開了。隻見空髪翔太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把杯子放到他身邊的床頭櫃上幽幽的開口道:“大佬你終於醒了?喝點醒酒茶吧……”
“好,謝謝……”中原中也一抬眸,眼尖的瞧見對方那修長的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在白皙皮膚的映襯下顯得特彆的明顯。
中原中也頓時心虛,假裝不在意的問:“啊翔太,你那個脖子怎麼紅了?”
空髪翔太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被人咬的。”
中也一聽,心更虛了,但還是求證的問:“誰、誰咬的……?”
“誰咬的你不知道?”空髪翔太歎了一口氣,“你猜啊。”
“我怎麼猜的到……”中原中也說著認命的眼睛一閉,然後再睜開道:“不會是我……?”
“不然呢。”空髪翔太涼涼的道,“大佬你這個酒量……以後還是少喝點吧。”
“額,抱歉。”中也煩躁的揉了揉腦袋,果然是昨天自己喝多了,做了很多不該做的……完了,一想到夢裡的那些事,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對方了。
“沒事。”空髪翔太摸了下脖子上的紅痕,不就是昨天給大佬換衣服擦臉的時候,被對方當鴨脖子啃了嘛……
“哦……沒事就好。”雖然他做了不該做的事,但是那還不是因為對方先抱著他,然後親……中也臉色瞬間爆紅,指著他道:“你……”
空髪翔太奇怪的開口:“我怎麼了?”
“算了,沒什麼。”中也說著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衝出了大門。
“什麼情況?”空髪翔太揉了揉脖子,神情莫名。
……
搞不懂大佬在搞什麼的空髪翔太眨了眨眼,自己把那杯醒酒茶給喝了之後,便開啟了異能去最後一個世界繼續尋找他的頭發。
和上回一樣,他來到了百年前的東京淺草寺商業街。在街道末尾的那家賣吃食的小店賣起了關東煮。
因為兩邊的時間差關係,雖然在橫濱的時間過去了一晚上,但是在這裡也隻不過是片刻功夫。
空髪翔太本以為富岡義勇至少要過兩天才會來找他,卻不想當天晚上,他就見到了對方。
“收拾下,我帶你去本部。”
“啊,這麼快?”空髪翔太有些驚訝,“你不是說要等幾天。”
“本部特彆召集,所以我們今晚就走。”富岡義勇解釋道。
“好的,我馬上。”空髪翔太一邊收拾一邊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召集所有成員嗎?”
“不是。”富岡義勇淡淡的開口,“隻召集了柱。”
“啊?”空髪翔太一愣,“那你去乾嘛?”
富岡義勇這才想起來沒有介紹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於是開口解釋了一句:“我是柱。”
“啊……你就是‘柱’?”那個他說的鬼殺隊最強的人就是他自己?空髪翔太覺得自己有點懵:“你不是叫富岡義勇嗎??”
富岡義勇蹙眉,投去一個奇怪的眼神:“對,我是富岡義勇。”
空髪翔太:“……”
糟糕,那呼吸不暢的感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