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感謝招待。”空髪翔太躬身道謝,向著門外走去。
產屋敷耀哉站在屋簷下,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聽著耳邊腳步聲越走越遠,越來越輕直到聽不見,才扶著妻子的手,艱難的往裡屋走去。
“為什麼這麼在意他?”他身邊的產屋敷天音牽著他的手,露出疑惑的表情。
產屋敷耀哉淺淺的勾起嘴角,“我感到那個契機提前了,或許真的可以如願吧。”
……
這邊空髪翔太翔太走出大門的時候,發現富岡義勇真的還在門口等著他。於是他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久等了,我們走吧。”
富岡義勇點點頭,“跟緊我,我帶你出去。”
“好的。”空髪翔太笑著點頭,跟著對方快速的穿梭在山中小道裡。
“你……”兩人走到一半的時候,富岡義勇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接下來準備去哪裡?”
“大概是去找那個叫無慘的吧。”空髪翔太道,“我答應你們主公大人了。”
富岡義勇頓時腳步一頓,沉默了片刻開口:“千年來無慘一直躲在人群中,我們也很難找到。”
“我知道。”空髪翔太解釋:“如果你們主公的說法沒錯的話,那我應該能定位他的大致方位。”
富岡義勇一驚,腳下的步伐淩亂了些許,語氣拔高:“你能夠定位無慘?!”
這是他們鬼殺隊千年來都沒能做到的事,富岡義勇實在是非常驚訝。
“嗯,實不相瞞……”空髪翔太組織了下語言道:“我有一縷頭發落在了他那裡,所以我能夠通過感應我的頭發而定位他大致的方位。”
空髪翔太說完又怕對方不理解,準備稍微再解釋兩句的時候,一轉頭,竟然發現富岡義勇突然遠離了他。
“你乾嘛?”他奇怪的問道。
富岡義勇瞥了他一眼,又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道:“他怎麼會有你頭發,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啊。”空髪翔太無辜的道:“我頭發就自動飛到他那了……應該。”
“頭發會飛?”富岡義勇有一瞬覺得對方是在拿他開玩笑。
“是的啊……”空髪翔太眨了眨眼睛,試探道:“髪之呼吸?”
“髪之呼吸??”富岡義勇瞳孔微縮,震驚的重複了一遍。
“啊對。”空髪翔太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解釋道:“我以前練習‘髪之呼吸’的時候失控了,飛掉了幾撮頭發。”
富岡義勇幽幽的看了他頭發一眼,“那你也太難了。”
“是啊是啊,真是太難了!”難得和對方腦回路接通一回,空髪翔太頓時感動的淚流滿麵。隻見他飛快的打補丁道:“我試圖找回我飛掉的頭發,發現它們棄我而去之後,竟然找了其他人附身,真是氣死了。”
“那你都找回來了嗎?”富岡義勇問。
“找回來了,就差最後一縷。”空髪翔太激動的道:“如果我猜的沒錯,最後一縷多數就在那個叫無慘的鬼的身上。”
此時富岡義勇終於想到了什麼,迫切的追問:“東京淺草?無慘在那裡?!”
“對。”空髪翔太點頭,“就在我打工的那條街上,或許他和你曾幾何時也擦肩而過過。”
“我和你一起去打工。”富岡義勇突然開口道。
“誒??”空髪翔太一驚,“你說什麼?”
“今晚我和你一起去打工。”富岡義勇重複了一遍道。
“不是……”空髪翔太眨了眨眼,表情複雜。“義勇兄,你會做飯嗎?”
“……”富岡義勇:“我可以跑堂。”
“義勇兄。”空髪翔太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我怕客人被你看著可能吃不下去。”
富岡義勇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空髪翔太解釋道:“是你的氣勢太強了。”
富岡義勇皺眉,“算了,那我跟著你。”
“隻要你不覺得辛苦的話。”空髪翔太以為自己說服了對方,卻不想他以為的跟著,和對方嘴裡的跟著似乎有那麼億丟丟不一樣。
夜晚,東京淺草附近的商業街尾,空髪翔太打工的那家小吃店裡,胖老板惆悵的看著那個穿著黑色製服,肩上掛著兩色織羽的黑發青年,一臉冷酷的貼身跟在自家店員的身後,寸步不離。
“這位先生……”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您是……”
富岡義勇:“我是他的貼身保鏢。”
胖老板:“……”
此時恰巧聽見兩人對話的空髪翔太抽空一轉頭,鼻尖直接懟到對方那一頭茂密又尖銳的頭發絲上,差點和他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
義勇兄,您是不是太貼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