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一旦遭受重創,喬家肯定不太好過。
“也就喬夢婷可能需要想想而已。”不過這人把柄其實也是一抓一大把的,何況喬夢婷沒什麼真才實學,隻要一個合適的時機,當年那什麼她抄襲喬夢婷的事情很容易推翻。
“你心裡有數就好。”季禮和也不插手,這種事情自己動手了斷,和他來幫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要是宋璿搞不定,他在出手嘛。總歸不會讓他們好過。現在他不理會隻是想讓宋璿來解決,然後能讓宋璿解開心結,能治愈她的心理問題最好不過了。
不然他才不會留他們蹦躂這麼久。
季禮和也就問這麼幾句,確認宋璿不會受委屈後,和她說起了想帶她去見一些普通朋友和他們玩的事情。
雖說和他們的關係比不上和聶展寧等人,但到底互相之間還是認識並且相處愉快的,他們已經明敲暗擊問過不少次了,季禮和想著也可以讓宋璿見見他們,便來問問宋璿的意見。
“去乾什麼?”宋璿問道。
季禮和應該知道她不能去那種熱鬨的場合,也不會選什麼熱鬨的地方。
“去騎馬。”季禮和記得宋璿以前說過她想去騎馬騎大象。京市沒有大象,但帶她去騎騎馬還是可以的。
“那裡不會很多人的,彎彎也不用吃什麼安眠藥。”季禮和說道。他對於這群人選擇的地點還是滿意的。
馬場距離他家這裡不算遠,而且從這裡去的路上也很少人,應該不會到讓宋璿發病的程度。
“好的。”宋璿倒是挺想去玩的。而且經過聶展寧等人對她的態度,她對見季禮和的朋友們也少了曾經每次去見嚴元禮朋友的抗拒和厭惡。
……
去玩的話季禮和肯定是得陪著去的,但他剛回來,交接工作忙碌,一時半會還挪不出時間來。
嚴元禮的事情哪裡有工作重要,所以忙起來季禮和根本沒在意嚴元禮這人。
若是宋璿對他還有舊情他還可能警惕一點,但宋璿已經嫁了他,又有那麼一段往事,宋璿還會念舊情?還不如說母豬會上樹來得可靠。
嚴元禮這幾日都來想見宋璿他是知道的,白管家和他說過,但宋璿不見,他也懶得管。
倒是沒想到,嚴元禮居然找上了他。
季禮和在一個傍晚準備回家時候,到了彆墅小區門口,一個人突然衝出來攔住了季禮和的車,若不是司機反應迅速他們可能就要撞上去了。
晃蕩的車子讓在後座閉目養神的季禮和睜開眼睛。
“怎麼了?”他問司機。
“先生,有個人……來碰瓷?或者……呃,遇見了個精神病?”司機看著車子前麵的男人,這人他沒見過,但穿得人模狗樣的,怎麼突然跑出來攔車?
就是想死請去跳樓跳海啊,拉彆人下水是怎麼回事?
季禮和微微側身,倒是看清楚了攔車人的麵容。
這人沒有正麵見過,但那張臉他還是認得出來的,嚴元禮。
他跑來找他?
季禮和打開車門下了車,讓司機先回去,等會他會跑著回去。也不過幾公裡的路程而已。
“你有什麼事?”季禮和聲音裡帶著漫不經心。他整個人也是透著懶惰的,一身黑色的風衣裹著裡麵的西裝,雙手插在口袋裡。
他可比嚴元禮高上一點,那雙黑如硯墨的眸子看了一眼,完全沒有正視的意思,卻讓嚴元禮感覺自己好似被千斤重物壓迫,一下子手心滲出了冷汗。
“這……您知道您太太以前的事情嗎?”嚴元禮完全不敢直視他那雙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眸子,微微撇頭低聲問道。
“你是說汙蔑她的事?還是你那未婚妻找人去羞辱她甚至想要糟蹋她的事情?”季禮和聽出嚴元禮話中的試探之意,嗤笑一聲。
兩人之間的地位差距讓季禮和和他客套的意思都沒有,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也成功讓嚴元禮臉色微微發白,季禮和居然是知道的。
“是這樣的,我們想找您太太道個歉,以前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也願意儘力補償她,隻要她能原——”嚴元禮誠懇地看著他。
說是找宋璿原諒,其實讓季禮和感受到他的誠意不對付他們才是目的。
“你們能補償他什麼?”季禮和打斷嚴元禮的話。他比嚴元禮高一點,微微垂下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嚴元禮,扯扯嘴角,“錢,權?她需要你們給的嗎?”
他季禮和給不起?
這麼纏人煩人,他都想直接出手了,也不知道彎彎到底給他們準備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