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璿有些哭笑不得。
封迷這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還真的不好分辨她是不是真的這樣想。
“算了,不嚇你。”見宋璿被茶水嗆住在一旁咳嗽,封迷擺擺手,目光移到對麵正在低聲說話的季禮和和傅星闌,“他們在說什麼?神神秘秘的。”
季禮和放任宋璿和封迷聊起來自然是和傅星闌有話要說。
聽完季禮和說的事情,傅星闌搓搓手:“你說真的?”
“嗯,你們家不是一直想抓他們把柄嗎?他們家還沒有那個實力直接吞下,到時候肯定求助那人,到時候你們就可以抓住他們的尾巴。”季禮和道。
傅星闌鄭重道謝:“謝了,季哥。這次我們家一定把傅穩一家踢出去。”
他們主家想把傅穩這一脈踢出去很久了,但遲遲沒有行動自然不是因為還念著什麼血緣羈絆,而是傅穩一家明麵上並沒有做什麼損害傅家利益的事情,即使他們有所察覺他們家在出賣傅家給自己牟利,卻找不到證據。
他們家在傅家也不是沒人撐腰的,要無緣無故地動手還是會受到阻礙。不過真要鐵了心動手也不是不可以,但傅家主家查出了一些他們和外人官商勾結的痕跡來,想要拔出蘿卜帶出泥,不能打草驚蛇才留著他們一直到現在。
若這一次傅穩真的跑去找他勾結的那個人,他們傅家肯定能抓到他。
“不過那個嚴家和喬家真的會?”傅星闌對這個很是有興趣,“這得從好幾年前就知道這件事才能肯定吧?”
“那是他們自作孽。”季禮和毫不在意道,“被巨大利益衝昏頭了,沒注意自己裡麵出現的問題。”
“行,那我就看著。”傅星闌指指對麵兩個灼灼地看著他們的女人,“她們等急想去玩了。”
聽到這句話的的封迷:“……明明我是想看看你們為什麼聊得這麼開心而已。”
季禮和無視了封迷的話:“行了,是出來玩的,趕緊回你們那邊換衣服吧。”
把兩人趕出去後,季禮和拿著送來的給宋璿的衣服進來:“彎彎,先換衣服吧,然後我們就去看馬。”
宋璿接過來大致看了看。裡麵有黑色的頭盔,材質是玻璃鋼的,輕盈得很,感覺不是很穩固的樣子;然後就是一副手套了和一套和傅星闌樣式差不多的騎士服和馬褲,還有一對長馬靴以及一件防護背心。
宋璿換完衣服,把辮子盤了盤戴上帽子,鏡子裡的自己就很有英氣勃發的感覺了,像是一位要出征的騎士。
她走出更衣室後,發現季禮和也換好了。他卻不像一位騎士,而像一位高貴優雅要去巡視自己領地的領主。
“你為什麼沒有這個?”宋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防護甲。
“那是給新手用的,我好歹還是會騎的,不用那個。”季禮和見她出來,牽著她的手走出去。
外麵的走廊和她來的時候一樣空蕩蕩的,若不是剛才有人來見季禮和和她,她還以為這裡沒人呢。
季禮和領著宋璿去了樓下的馬棚。
說是馬棚,但其實這個貧苦人民所理解的“棚”並不一樣。這裡是一個個獨立的房間,裡麵有專門為馬製作的衛生間、餐廳和浴室以及休息的地方,京市一些人都沒有這麼好的地方住。
這些馬也有專業的人照顧,按照他們不同的習慣,有智能化機器為他們飼喂,無論是草料還是清水。
真實的人不如馬係列。不過它們的身價倒也配得上這般待遇。
這些馬都是有血統證書的,每一匹至少價值上百萬。古往至今,隻有天潢貴胄高官貴族才能用得起馬所言不虛。
這些馬一個個個被養得油光水滑的,宋璿不能分辨出它們是什麼樣的馬,隻是覺得很好看。
季禮和給她選了一匹溫順的馬,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宋璿去那跑馬的場地。
中途遇到了遲了他們一步來馬棚的封迷和傅星闌。
看到封迷,宋璿就想起剛才季禮和讓她彆學封迷,還有封迷那不知真假的撩人的話,等四人踵接而過後,宋璿貼近季禮和。
“盒盒,剛才你說不讓我學封迷姐……是為什麼?”宋璿眨著眼睛。
“她和你說什麼了?”季禮和低頭問道,“彆信她說的。她這個人論起風流來在我認識人裡麵她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天天換男伴像是換衣服一樣,而且還會拉著彆人和她一起。”
說著季禮和表情有點複雜,“有一家的乖乖女和她玩了幾個月以後……性情大變,她自己覺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真諦,也開始體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