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盯著敞開的推拉門疑惑,聲音清晰的傳到安室耳朵裡。
“大哥,這個門剛才是打開的嗎?”
“這是你沒關好吧。”
“不是的,我有隨手關門,隻是剛才關門時被棒球棍彆了一下,剛才時間緊迫我就沒有全關上,可是也沒敞這麼開。”
什麼維修需要用到棒球棍?兩人身份十分可疑。
“難道有人來過了?還是有人在裡麵?”
“我去確認一下好了。”
遭了,藝術教室裡隻有一架鋼琴,根本無處可躲,安室蹲在琴椅上借頂蓋遮擋視線,人一旦走進來,琴後麵的空間一覽無餘。
推拉門被打開,對方大概是小偷,手無寸鐵的情況下隻能用速度試一試了,安室做好起跑動作準備衝出去。
“隻有鋼琴後麵能藏人了。”
腳步聲漸近,心臟突然跳得很快,是這具年幼的身體在害怕。
“你是不是笨蛋,低頭看一眼的事,走了,一會兒保安上來了。”
大哥發話了,走進藝術教室的可疑人士隻好遵命。
聽著兩人離開的下樓聲,安室來到校長室門前,門把手擰不開,被上鎖了,裡麵有問題。
安室用剛才在側板上發現的一字夾快速打開這扇門,裡麵有個被打破腦袋的男人和昏迷的白井先生,要快點叫救護車,通知警察。
“大哥你真敏銳。”剛才其中一個聲音從後背響起。
“要是我們有你這本事就不用在外麵蹲人了。”安室回頭還沒看清人臉就脖子一痛昏了過去。
車子搖晃著,安室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車後座上,一大塊布蓋住了自己的全身。
“大哥,差不多了吧,快到交界處了。”
是那個狗腿混蛋的聲音。
“靠邊停吧。”
車子停穩,狗腿子把安室抱出車廂,安室眯著眼睛快速記住兩人的長相。
狗腿子頭長得像南瓜,嘴邊有大痣,陰險狡詐男口罩眼鏡帽子齊全,細看眼睛很小,眼下有疤。
安室感覺到南瓜頭帶著自己跨過了什麼,接著是一陣疼痛和頭暈目眩。
鼻子聞到了清新的植物芳香,口腔裡滿是鐵鏽味。
就這樣毫無負擔的把一個小孩從高處扔下,真是沒人性的惡徒。
安室爬起來活動身體,看向自己摔下來的地方,公路離這裡的高度少說有二十米,幸運的是公路下麵不是懸崖而是斜斜的土坡,上麵有茂密的植被做緩衝,底下也不是沙地而是柔軟的草地。
加上小孩的身體較輕,摔下來滾了幾圈也隻是多處擦傷,骨頭沒有大礙。
小孩子的身體就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