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裡亞正待在前台觀賞哈裡克的調酒表演,對某人的長篇大論完全沒有興趣。
這也導致某位醫生在思考要不要采用格羅那樣的方式和病患相處,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放棄。
裡亞這個人看起來無害,實則報複心極強,說不定在哪裡就會開始記仇然後埋好陷阱等著他跳。
更何況還是詹姆斯先克扣工資不還在先。
對黑商這種嗜財如命的群體,拖欠他們工資比殺了他們接著掛在十字架上鞭屍都令他們難受。
裡亞現在不管有沒有猜到他克扣工資,其反應都算是相當溫和。
所以詹姆斯也沒什麼不滿。
現在的他覺得裡亞是自己帶過最好的一屆患者,要換成以前的患者都直接臟話連篇,毫不留情地向守秘人總部檢舉他的惡行。
“咳咳,態度差點就差點,要某天他突然態度變好我還不習慣。”
詹姆斯如此寬慰著自己,拿起桌子上插好軟吸管的酒,把吸管的另一端從可開合的鏡片戳過,塞進嘴巴裡。
耳邊的音樂已經換了一曲,剛剛恢複說話能力的斯泰爾迫不及待搶過了樂隊前麵主唱的位置,他把年輕豐腴的金發姑娘擠到地上,自己開始扯著嗓子唱歌。
“各位!今天我高興,全場客人們的酒水——
誰愛買單誰買單,反正我不買單!!!”
他攬著薩克斯手的肩膀,看起來確實是心情頗好,隻是斯泰爾還沒開心多久,從一邊圍來的幾個壯漢把他當眾揍了一頓,然後扔出酒館。
“……”
格羅伸手扶上額頭,完全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
“某種程度上來講,他演繹的白癡模因確實很成功。”
裡亞如此評價。
他坐在酒台前,單手支撐頭部盯著調酒師手中被玩出各種花樣的酒瓶,突然來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你會調酒?”忙到渾身大汗的哈裡克抽空看了他一眼。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