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繼續在房子中居住。
可,好景不長。
一天雨夜,雙胞胎兄妹忽然沒有意識地從床上坐起,他們自稱自己是房子原本的主人,並直言摔毀神像這種事本來就是十分有趣的遊戲。
父母以為他們中了邪,連帶他們去教會驅邪,麵對牧師,兩個孩子狀似恢複了正常,可又一天的晚上,他們拿著刀走進了父母的房間。
“轟隆——”
雨夜的雷電照亮的夫婦二人臉上的驚恐神情。
離開房間時,兄妹拖著他們父母的身體搖搖晃晃地來到地下室,他們用父母的血液畫出太陽祭陣,畫到一半時血液不足,便使用自己的血畫完了剩下的部分。
記憶到此為止。
休利伯不明白自己的孩子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為所謂附身於子女身上的惡魔。
【他們當時的表情我至今忘不了,我從沒見過他們露出那樣的表情,就好像我並不是他們的父親,而是十惡不赦的仇人】
休利伯的字跡越發顫抖,他的身體也變得稀薄且透明。
裡亞清楚,他已經撐不了多久,再堅持下去可能會對靈魂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他讓休利伯離開了。
靈魂在向他行完一禮後,忽地想到了什麼。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已經感受不到他們的靈魂,在臨死前,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一道身影,我想……您可能會對這個感興趣】
休利伯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化作白光衝入裡亞的大腦,裡亞也在那一刻按捺住身體的所有防護措施想要攻擊的衝動,讓白光順利地進入頭顱。
那一刻,他忽然頭痛欲裂,眼前出現一道人影,那人身披黑袍,臉戴純白麵具,朝著他的方向緩緩仰頭攤開了雙臂。
而畫麵也在這時戛然而止,裡亞捂著頭踉蹌幾步,連忙用手杖支在地麵上穩住身體。
他沒想到隻是一個畫麵就讓他的腦子快要爆炸,並且直麵那道人影所產生的神經痛感到現在也難以消除。
他咳嗽了幾下,什麼都沒有咳出,卻讓裡亞心神恍惚。
“那個人在反旭日,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惡劣,咳咳。”
他繼續咳嗽,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