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亞把帽子放在自己眼前,看著裡麵堆滿了金錢,他伸手撫過,那些錢頓時消失。
兩天後的時間很快到來,這一天,伊凡德帶著裡亞去往馬戲團的方向。
他並沒有什麼入場券,等二人在馬戲團的門口排起隊的時候,伊凡德突然指著前麵的人:“你認識這是誰嗎?”
“不認識。”
“他也不認識你是誰,但我們不讓他參看表演都是為了他好。”
說著,伊凡德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把對方的入場券變成了自己的,接著讓裡亞把這個人處理掉。
處理掉不是殺了他,隻要讓前麵這個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的人短時間內看不了演出就好。
裡亞頓時會意,他湊到對方後麵趁著無人注意用觸須刺入他的脖頸,頓時,這個人渾身一僵,癱了下來,裡亞立刻搖晃著他的腦袋:“先生,先生你怎麼了!?”
“怎麼回事?”伊凡德一臉疑惑地詢問。
“不清楚,可能是中暑了,我現在帶他去一個陰涼的地方……先生你還有意識嗎,你有什麼熟人在嗎?
有誰願意幫這個可憐的先生一把嗎?”
裡亞的表情十分驚慌,但其他人隻是冷眼旁觀,他們自持身份,得到入場券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因此一時間竟無人上前多看那昏迷的人一眼。
裡亞隻能自己把“中暑”的人拖到了一個偏僻且陰涼的地方,思考片刻後,他在一旁發現了一個路燈。
於是這個人就被綁在了路燈上,簡單便捷,想要掙脫也隻需要費幾個小時時間,畢竟裡亞很擅長打結。
“我都沒綁著你的手,希望你醒來能自救成功吧。”
說著,裡亞回到了隊伍中,表示一切準備妥當。
多虧了路人的冷漠,二人才能渾水摸魚,拿到入場券的伊凡德也成功通過檢票口,進入帳篷內部。
巴克洛威馬戲團從外部看和普通的馬戲團並沒有什麼區彆,也許他們並不想所謂的“驚喜”被外麵沒有入場券的家夥看到,真正的驚喜反而全被隱藏在帳篷裡麵。
進入帳篷的一瞬間,裡亞隻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座巨大的牢籠,那些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