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梅爾法斯驕傲地抬起了頭,列車內的氣氛也緩和了一些。
莎菲爾指著自己:“我製作過喝了後讓人渾身長滿蛆的魔藥,不知道為什麼賣得很好。”
聞言,梅爾法斯剛抬起來的頭又瞬間低了下去,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
“連蛆都可以……為什麼水滴魚不行。”
裡亞聽著他們的話,給出自己的建議:“為什麼我們不把這兩種藥劑的效果融合在一起,比如喝完藥劑後,那個人會在每天的午夜變成渾身爬滿蛆的水滴魚。
我覺得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種東西適合賣給詛咒師。”
“你其實是惡魔吧……”饒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梅爾法斯,此時也有些瞠目結舌,他不知道裡亞是怎麼麵無表情喝著紅茶說出那些話的。
倒是莎菲爾不停鼓掌:“這個好!這個好!等我做出來我就送給你們幾瓶。”
“莎菲爾,不要亂說話。”莎菲爾的爸爸覺得她學壞了,但莎菲爾卻覺得自己父親管得有點多。
“我也送給爸爸。”
“……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連忙否認,這幾年為了莎菲爾,他好多次都自願成為了她試藥的素材,雖然他喝下的那些魔藥都不致命,最起碼不致他的命,但由於魔藥的副作用,男人的頭現在都已經快禿成一顆剝殼熟雞蛋了。
“我的夢想是做出治療汙染症的解藥,然後治好爸爸和大家。”
“多好的孩子啊!”
梅爾法斯和男人一齊感動,裡亞則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揚,他扭頭繼續看著窗外風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也見證著太陽從天空的一側跑到另一側。
此時的眾人已經由於疲憊趴在桌子上睡著,梅爾法斯睡覺時把尖頂帽蓋在了自己頭上遮光,莎菲爾蜷縮在座椅上,蓋著父親的外套。
而她的父親則仰著頭打呼嚕打得震天響,整個列車好像都能因為這聲音而顫抖不已,中途莎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