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雷,你沒事吧?”
它看向地上捂著腦袋的艾雷,這時候才注意到原本沙發上的人居然是假的,人頭是個拖把頭,要怪就怪它們的眼神大多不怎麼好。
以艾雷的智商來說,讓它分清楚人頭和拖把的區彆可能有些過於為難它。
裡亞目睹著這一切,蹲下身想要扶那隻深潛者起身,卻在中途向它的手中塞了一枚硬幣。
青年背對著厄彌加納,厄彌加納當然不清楚裡亞做了什麼小動作,它隻看到裡亞把自己的同類攙扶起來,然後拍了拍它身上的灰。
“應該沒怎麼傷到腦袋,它倒地的原因是舌頭被刺穿。”
艾雷剛剛開門的時候剛剛張著嘴,舌頭伸到了牙齒前,被偷襲的時候上下顎合攏,脆弱的舌頭自然就遭了殃。
“看起來傷勢還蠻嚴重,深潛者的牙齒鋒利而且布滿病菌,再不去醫治它會失血過多或者感染。”
“說的對,我得去看病了!”
艾雷受到不知名信仰的影響,連忙捂著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聲,接著把硬幣還給裡亞後就匆匆跑開。
速度之快,厄彌加納根本就沒來得及叫住它。
“它就這麼不顧自己負責的實驗品了嗎?”
“不是所有人都把工作看得那麼重要,從它根本沒看出實驗品什麼時候偷天換日躲在門後死角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裡亞看向不遠處倒下後還在試圖向前爬行的人,厄彌加納給他介紹,說這個人自稱“調查員”,來自秩序協會。
“秩序協會的人?那做出那些就不奇怪了。”
裡亞走到薩勒身旁,那人立刻惡狠狠地扭頭看了他一眼:“你也是這些超凡生物的走狗嗎?”
“冤枉,我是守秘人的人!”
“守秘人連走狗都不如!”
薩勒越想越來氣,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工作不是什麼好工作,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打死也不會當什麼調查員,更彆提現在還要被一群惡心的魚關起來問他要不要吃人肉。
吃什麼人肉,他遲早要把這群死魚給烤了。
現在最關鍵的是還是要想辦法把自己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