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民眾尖叫著躲入最近的建築,他們的記憶會由之後的神秘物品清除,而且上級下令,寧願損耗普通人,也不能放跑赫菲斯格圖。
最好是讓他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才好。
每個赫菲斯格圖的實力都不同,現在就靠他們祈禱自己遇見的赫菲斯格圖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一輪掃射過後,原本的運輸車已經趁亂變道飛速駛離了原本的道路,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車已經加速了,我們的車輛有反偵查功能,就算是超凡能力也不能探查到其行蹤,剛剛那個人應該就隻是碰巧路過。”
“路過,你真的相信嗎?”
“我說伱今天怎麼總和我唱反調,彆以為你入會早我就處處順著你……”
一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正麵朝後方玻璃注視著外麵的景象,然後就看到一張臉突然貼在玻璃上。
車輛後方,赫菲斯格圖單手扒住車身,雙腳固定住身體,他用另一隻手向眾人打了個招呼,然後一隻腳向後一抬,猛地向前踢去。
“哢嚓”一聲,玻璃與鐵皮夾帶著屏障碎片向後散去,調查員們驚愕的麵容仿佛凝固,他們就這樣看著赫菲斯格圖進入了車廂,然後無視他們走向了導師,緩緩低頭。
男人背後還掛著一架不知道從誰手上順來的長槍,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赫菲斯格圖單手把槍支對準了伊凡德,然後開槍。
調查員們的麵孔接近恐懼,幾乎都忘記了自己該乾什麼。
那些子彈不要錢一樣的消耗,最後,赫菲斯格圖直接將子彈耗空的槍丟了出去,發現用於收容的容器絲毫未損。
裡麵的人也是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其模樣完全就像一具死亡許久的屍體。
“四肢的筋被一寸寸切斷又抽出,身體水分完全被蒸發,雙眼被毒瞎,耳膜被穿刺,舌頭被割斷……聽說他們這麼對你的時候都沒有打任何麻醉劑,真慘啊。”
“那些人都把你關了多久了,調查員一批批地更替,高層的人享福太久了,我還挺希望看到你醒來讓門降臨給他們一點久違的震撼。
不如這樣吧,現在讓我來殺了你,說不定那家夥會直接出現!你的好學生表情應該也會很精彩。”
“我十分期待所有人的反應。”
說著,他取出一把長劍,隔著容器對準伊凡德的頭顱,猛地做出刺下的動作,但最終,赫菲斯格圖還是沒能刺穿那容器。
也許是他不願意花費那麼大力氣,也許是彆的原因,但不管如何,調查員們看著他失敗之後跳下了車,很快就消失在遠處。
消失之前還嘲笑他們的防備根本是廢物。
調查員們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是赫菲斯格圖,又好像正常了起來。
“但那個人剛剛一腳踢碎了屏障……這樣的實力,要殺我們甚至毀了這裡也是輕而易舉,他卻沒有這麼做。
而且據說他們喜歡同化正常人,我們之中應該也沒有被同化的人。”
“這又是為什麼?”
眾人摸不著頭腦,但好在屏障很快就自動複原,他們最終也順利抵達了克蘭貝亞,成功將導師送入協會的總部中,某些人好奇那輛車運輸了什麼,自持身份想來參觀,直接被調查員們刪除記憶趕了出去。
導師已經變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而且從表麵來觀察沒有任何生命體征,讓人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一些比較資深的調查員圍著導師,努力解除那容器的牽製,將他轉移到新的收容房間中,接上那些複雜的機械管,用於檢測和抑製生命的特征。
這期間必須要謹慎再謹慎,所有人都恨不得不呼吸,避免發出任何聲音,儘管他們都清楚伊凡德不可能蘇醒,就算蘇醒也不可能有任何動作,但眾人不敢拿人類的未來打賭。
“這條線穿刺在大腦……連接23號標記點。”
“這條塞入手腕。”
“這條……”
正當眾人忙得焦頭爛額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有人向後看去,發現來人居然是光耀旭日的教皇,儘管眾人不清楚他是不是替身,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當即就有人讓他離開這裡。
麥本尼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