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家開始投喂它,史瓦爾也把投喂的東西儲存起來,如果之後需要錢,還可以賣了換錢。
其實它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個模樣,按理來說它應該變成貴賓犬那樣,白白的,優雅的,但下意識它還是變化成了自己從未見過的模樣。
裡亞倒是清楚這是為什麼,史瓦爾的思維是自己的意識分化,所以有時候會變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也很正常,比如幼年的自己,或者地獄犬一般的惡狼。
但他自己並不清楚這具身體的幼年長什麼樣,史瓦爾又怎麼會突然變成那種模樣,知曉這些的應該隻有身體的原本意識。
也就是原身的裡亞.克爾查。
伊凡德的態度很耐人尋味,從原身的日記來看,導師並非是一個和善的人,不如說剛好相反,他厭世且思維黑暗。
也不清楚他在多年前具體經曆了些什麼,但原身好不容易才讓他對自己敞開心扉,導師把原身看作自己的學生,十分看重。
如果真的看重,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他去赴死,如果伊凡德真的還有之前的記憶,他在見到現在的裡亞後應該敵視,而不是繼續一視同仁。
“這中間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想到的。”
裡亞很想知道答案,但這個答案恐怕也隻有導師亦或者原身才知曉,赫菲斯格圖他們應該也知道些什麼,但他們不主動說,裡亞也絕對不會主動問。
“看起來現在也隻能找到導師……隻是我要怎麼樣才能從秩序協會總部把他救出來,難道就這樣憑借原身的身份大搖大擺進去?”
“聽起來也太離譜了。”
裡亞搖搖頭,暫時還是不想這些事。
在場的眾人繼續待在一起開始聊天,他們互相談起自己的理想和事業規劃,盼望著當汙染症徹底痊愈後自己又會過上怎麼樣的幸福生活。
很多人已經因為這種病症失去了一切,他們慘遭眾叛親離。
裡亞曾以為自己掌握了瘟疫權柄後就可以消除這一慘狀,但事實上他做不到,就連原本的瘟疫騎士都做不到。
第一咒印已經被揭開,瘟疫已然擴散,不管有沒有瘟疫騎士的存在,它們都會將超凡汙染不斷散播到世界各地。
但這個權柄也並非毫無用處。
它可以為彆人賦予新的病症,亦或者讓他們突然發病。
這樣的能力用來對付難纏的對手應該會派上不小的用場,但如果用於對抗戰爭騎士的話,對方應該不怎麼畏懼這些。
他回過神來,開始在人群中尋找詹姆斯的身影。
“詹姆斯呢?”
有人回應:“在那邊搶小孩的榴蓮。”
裡亞麵色微變:“彆讓他啃榴蓮!”
但已經晚了,等裡亞再次找到詹姆斯時,他已經把那些孩子的榴蓮吃光,剩孩子們坐在地上大哭,孩子們的疫醫也憤怒地盯著詹姆斯,但沒一個人敢上前,生怕被吃。
裡亞很想裝作不認識他,但詹姆斯還是湊了過來,滿身榴蓮味。
附近的女巫們聞到這味道,紛紛拿出殺菌魔藥向他身上噴,過了很久空氣才勉強能聞。
“你要是天使的細胞的話,彆的細胞怎麼忍受得了和你擠在一個身體裡?”
“他們還能跑了不成?”
詹姆斯笑了笑,然後扭頭不懷好意地盯著那些年輕又貌美的女巫,女巫們頓時一哄而散。
他又把視線轉向不遠處有些拘謹的艾爾芬。
“那個小家夥,我沒猜錯的話他是秩序協會的調查員吧?”
“你想乾什麼?”
“我覺得他身上有種特質很符合失序者的招收標準,所以在不久後,我打算給他找一個疫醫。
那個人是戰術家,你知道戰術家寓意著什麼對嗎,克爾查?”
“你是說,戰爭?”
“沒錯,戰爭將近或者世界上還存在大規模的戰爭時,戰術家的數量就格外多,在戰場也是他們最能發揮水平的地方。”
詹姆斯:“你下一個模因想好了嗎?”
裡亞:“你推薦我選擇戰術家嗎?”
詹姆斯搖頭:“先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戰爭騎士還沒有真正現身,論戰術,很少有人能比過祂。”
說完,他也不顧裡亞的反應,繼續跑去和同事要各種吃的,完美做到了不給吃的就吃同事的優良作風。
也不清楚他的“年度最佳疫醫獎”是怎麼評選而出,搞不好也是他脅迫的。
“這都什麼人啊。”
裡亞忍不住感慨,接下來的時間,眾人又閒聊片刻後,由各自的疫醫將他們送回原本的地方繼續他們的任務,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