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為了試著奪取權柄,其二,祂們也十分在意如今格赫羅斯的情況。
“事到如今,你真的還認為我們能夠晉升到模因零?”
【不是認為,是必須,我們雖然沒有自身的模因,但竊取現成的還是不難】
“什麼時候我們也必須變得這麼卑鄙了。”
【我們可從未明確表達過自身是純善份子……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編排史冊,更何況,這次可是觀測沉眠中審判之星的絕佳機會】
【那就這麼辦吧,詹姆斯,記得向你的患者編纂理由後及時到克蘭貝亞集合】
這句話說完,那蒼老的聲音就再無蹤跡。
詹姆斯癟癟嘴:“一群腦殘。”
員工不想工作還強迫人工作,這不是腦殘是什麼。
至於跟患者編理由離開——他還用跟裡亞編理由嗎,上次他見到那萬惡的資本家還是在上一次。
不過這下倒是提醒詹姆斯了,他的確不清楚現在裡亞怎麼樣了,不過不妨礙他給裡亞寄點土特產。
看看這裡的月蠕蟲就很不錯,味道鮮美,生吃燒烤都合適。
於是接下來詹姆斯便揮了揮手,方圓千米內的月蠕蟲瞬間被清空。
期間詹姆斯還看到一個無麵人在路邊喝酒,赫菲斯格圖的行為一向怪異沒有邏輯,詹姆斯也暫時沒時間清理他們,隻是路過時隨口問了一句:“又在打什麼主意,說來聽聽,理由合適的話我倒是可以不殺你。”
無麵人緩緩抬頭,看見疫醫也沒有逃走,隻是麵部肌肉緩緩擠出一個苦澀表情,悲哀萬分。
“失戀了……”
“仔細講講?”
“是這樣的,我……我有一個朋友,這個朋友當然不是我,我隻是在講我的這個朋友。
我這個朋友被人拉黑了,哭的死去活來,比失戀還難受,人世間最痛苦的事也莫過於你在乎對方對方卻不在乎你,還要把你給屏蔽。”
“願世界沒有冷暴力——”
詹姆斯還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開槍斃了他,接著便提了提自己的小圓帽,從肚子的夾縫中掏出一盒火柴。
不殺人當然是假的,對於滿口胡言胡語的樂子人,詹姆斯見一個就殺一個。
“呼——”他點燃了一隻煙,然後把冒著火星的煙直接塞入了麵具中,沒過多久,一隻腦袋和嘴巴冒著白煙的烏鴉騰空而起,消失在了天幕中。
又是混亂的一天。
……
再說裡亞。
自他進入暴食門後,已經過了有一會兒。
這裡的環境類似於一家五星級的餐廳,場景、食物、服務都是一流,賓客們舉著紅酒杯兩兩三三地站在一起有說有笑,隻是眼神根本沒有在看著對方,而是齊刷刷地向著外來者的方向瞥去,他們走到哪裡,那些視線就會跟隨到哪裡。
但如果忽略這些詭異之處,這裡確實算得上一句“高檔”。
高聳的天花板上,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牆壁被柔和的米色與深邃的墨綠交織覆蓋,精心布置的綠植與藝術品錯落有致。
餐桌上道道精心烹製的佳肴如同藝術品般呈現,色彩斑斕,香氣撲鼻。從開胃菜的輕盈細膩,到主菜的醇厚濃鬱,再到甜品的甜蜜誘惑,每一道菜都是廚師對食材本味的極致追求與創新演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