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臉色驚奇,急忙看向小哥,低聲詢問是否知道匣子裡的東西。
隻是,沉默寡言的小哥思考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感覺很危險。”
“很危險?”吳三省不解。
“對,要命的那種!”
吳邪聽到兩人對話,這才發現,自己原以為這個悶油瓶似得小哥是自己三叔的夥計,但從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三叔甚至還隱隱以這個小哥為主。
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這麼許多,因為許言這會兒已經走了出來。
隻見許言雙手攏在袖子裡麵,身後背著那個足有一人高的木匣子,臉上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看到許言身後的木匣,吳邪等人條件反射往後退了一步。
“放心吧,沒事了。我安撫過了。不過下次可不要說它是什麼東西,它會生氣的。”
吳邪聞聲,驚大了雙眼道:“它……它是活的?”
許言聳了聳肩,回答道:“我也沒說過是死的啊!”
眾人又等了一會兒,看到木匣果然沒動靜了,這才敢回到廟裡麵。
不過這次,大家都識趣地避開了目光,不敢再看那個木匣。
尤其是潘子等人,甚至都不敢再看許言了。
他們常年在地下工作,自認為走南闖北,見識過很多‘凶’的東西,但許言這個,大白天的凶起來,著實嚇人!
許言招呼吳邪繼續坐下吃飯,後者則是期期艾艾,想看木匣又不敢看。
看到這一幕,許言笑了笑,解釋道:“春雷平時很乖的,隻要你不冒犯它,不會生氣的。”
聽到許言這麼說,吳邪這才敢偷摸用餘光瞥了木匣一眼。
裡麵究竟是什麼?
一具屍體?一隻妖怪?還一條蛇?
吳邪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答案,隻能放棄。
他現在可不敢再問了,萬一又惹得匣子裡麵的祖宗生氣,怕又要逃命了。
好在接下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木匣一直安安靜靜,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另外,的確和吳邪猜測的那樣,吳三省找的向導今天沒有來。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個七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