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雙方人馬僵持一下,許言好整以暇,隨手拿起桌上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旁邊的吳邪見狀,揉著揉腦袋,無奈道:“許大哥,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啊……”
悶油瓶雖然性子比較冷,之前還有過誤會。
但畢竟是並肩作戰過的同伴,吳邪還是不願意看到他在自己麵前出事。
許言聞聲聳了聳肩,悠然道:“我擔心個鬼,人家一家人的事兒,用得著我這個外人操心嘛!”
說著,許言隨手抓過一把瓜子,塞進了吳邪手中。
“你也彆擔心,嗑瓜子看戲就好了。”
吳邪看了看手中的瓜子,再看了看場上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什麼話也說出不來了。
不過,就在悶油瓶和新月飯店的夥計一觸即發的時候。
被挾持的張日山卻忽然開口道:“好了南風,讓你的人退下吧,另外把玉俑拿過來,玉俑就是替這位小哥拍的。”
吳邪:“???”
王胖子:“???”
尹南風:“???”
甚至就連挾持張日山的悶油瓶本人,臉上也罕見露出納悶的神色。
他詫異地看了張日山一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打劫了。
好半晌,尹南風這才回過神,臉色古怪地問:“老不死的,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戲?你替他拍玉俑,他還要打劫你?”
“大人的事,你小孩彆管!去把玉俑拿來,乖!”
聽到這句話,尹南風頓時被氣到了。
“呸,誰稀罕管你!”
說罷,揮了揮手,帶著手下離開了包間。
沒過多久,新月飯店的工作人員就把玉俑帶了過來。
悶油瓶連忙鬆開張日山,眼疾手快將玉俑搶到手中。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張日山似乎還真是替他拍下的玉俑,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
看到悶油瓶的古怪臉色,張日山無奈攤了攤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