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古代的押鏢人一樣,他們也要負責這個貨物的安全問題,到時候會收取一定的服務費用。”
車停穩了以後,車門打開。
許言看到張日山早就已經帶著一堆人在外麵等著了。
從車門門口開始,一直到進入十一倉大門的這一整條路上,每隔一米多點就有兩個人打傘。
外麵大雨傾盆,也不知道他們在地上鋪了一層什麼東西,讓許言走的這條路地上也是乾乾淨淨的,周圍的雨水也吹不進來,上麵的傘則把下的雨封鎖的徹徹底底。
在中到暴雨中,能夠靠著傘和人作出一條一點都不潮濕的,純乾的小路,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許先生。”
張日山一看到許言,他直接就上前打了招呼。
“上次見麵之後,我還在想著什麼時候能夠等你過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畢竟之前許言給他的回複是,起碼要半年才能來,沒想到這回沒有一個月,二人就再次見了麵。
許言淡定的揮揮手。
“世事無常,先到你這收個利息再走也不遲,磨刀不誤砍柴工。”
聽到他說這話,許言似乎明白了什麼。
“看來許先生最近又進步飛速啊,我能感受到您身上呼之欲出的……能力。”
他看向許言的眼神裡麵帶著崇拜。
“您是怎麼做到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您的武藝竟然仍然能增長,完全沒有瓶頸啊!”
隻能說他不虧是張家人,這眼睛確實毒辣。
金丹二層到四層雖然談不上質的飛躍,但是確實能用士彆三日刮目相看來說。
因為吳邪他們一直和許言生活在一起,看不出來變化很正常。
沒想到張日山竟然能夠一下子看到點子上,看到增長的是許言的武藝……
“彆說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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