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磧卻覺得不對勁。
“你說的有可能,隻是有一定的幾率,但是真假我尚且看不出來。”
其實這條路線往後走的話,很難說通,要知道,丁磧當時自保的匕首上麵是根本沒有任何的血的,如果是活人的話,身上怎麼會沒有血呢?
再者說了,當活祭開啟的時候,養屍淵是不會放置任何活物的,如果這個女人想要將馬悠從那個養屍淵裡麵帶出來的話,她要怎樣才能將其給帶出來呢?
而且如果這個事情的幕後真的存在這麼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找到丁磧呢?
聽著他們在原地說了半天,許言直接淡淡的開口。
“無所謂,既然你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直接把那東西再吸引出來一次不就好了?”
丁磧瞬間瞪著眼睛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那東西還會再來一次?”
“當然。”
許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丁磧,那眼神裡麵分明是帶著一些其他意思的,看的丁磧有點害怕。
“晚上再見。”
次日,幾乎還是丁磧被那個東西襲擊的時間點,幾個人在房子外麵候著,丁磧、吳邪他們幾個人接連出去當作誘餌,但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直到宗杭走出去。
隻見宗杭剛剛站在外麵,周圍的無數樹冠就開始不斷的發生顫抖,狂風大作,伴隨著樹冠搖晃的速度越來越快,大家看到從這個樹冠的下麵竟然瞬間激起來了一個如同一人多高的水花!
伴隨著水花,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應兒衝了出來,這道黑影瞬間讓所有人驚叫出聲,在這怪物衝起來的一瞬間,宗杭下意識的揮舞出匕首,這一下子他才傻眼了呢。
沒想到那裡麵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聲東擊西?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身後就出現了一個人的手,那個人的手死死的扣住他的喉嚨不讓他亂動,連帶著讓他的胳膊就恍若是被烙印在了平台上似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