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麼羞辱人了。
你這麼大聲音,還用得著故意用手擋著嘴嗎?
段天陽感同身受的同時,卻是鬆了一口氣。
真好,終於目標不是自己了。
薑清夢當做沒聽到楚塵的話,道:“這位是秦家主,他是來找你的。”
楚塵聞言,大大咧咧的坐下。
秦玉儒深吸好幾口氣,才穩住血壓,道:“楚塵,你要怎樣才能放了我兒子?”
楚塵一愣。
他終於知道昨天忘記什麼了。
原來是忘了秦白衣。
還真得感謝秦玉儒提醒自己。
不過,他也沒想到秦玉儒如此直接了斷,罵道:“秦家主,你怕是瘋了吧,來侯府找你兒子?這裡又不是孤兒院。”
秦玉儒血脈爆棚,咬牙道:“你到底想如何?”
“真是可笑,自己丟了兒子來問我,下次丟了爹,是不是也得找我?”
楚塵嗤笑。
“你!”
秦玉儒豁然站起身來,氣血湧動,怒視著楚塵。
喲,這老東西居然還是個武者!
“難道你還想在這動手不成,來啊,打我啊。”
楚塵臉上露出賤賤的笑容。
語氣極為不屑,身體卻很誠實的往薑清夢身邊挪了挪。
秦玉儒冷眼道:“三日後,老夫若是見不到白衣,哼……”
說罷,他一甩衣袍準備離去。
“等等。”
楚塵開口叫住他,“雖然秦家和侯府確實有些矛盾,但你兒子好歹也是侯府封地子民,侯府向來愛民如子。”
秦玉儒聞言,臉色緩和了不少。
“不過……”
楚塵話鋒一轉,歎道:“秦家主也知道,侯府封地這麼大,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費人費力。”
秦玉儒不語。
他如何不明白楚塵的意思?
封地這麼大,沒有他楚塵,誰也彆想找到秦白衣。
當然,有錢就不一樣了。
秦玉儒從衣袖中取出一遝銀票,差不多十萬兩。
楚塵瞥了一眼,淡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玉儒哪裡不知道這家夥要坐地起價。
咬咬牙,他又拿出十萬兩銀票。
楚塵突然呸了一口:“娘子,這茶都變質了,還用來招待客人,侯府差這點錢嗎?”
“侯府沒錢了。”
薑清夢歎了口氣。
“彆挑釁老夫的底線!”
秦玉儒心中暗罵奸夫淫婦,身體卻很誠實的取出兩遝銀票。
楚塵嗤笑一聲。
還底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