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砂石堆積,估計用不了多久,真的能夠造出一條路來。
他們也嘗試著用火油反擊,可效果不大。
現在,他也沒有太多把握。
楚塵又道:“您如果無法擊退大燕軍隊,我回不回盛京城其實都沒有什麼區彆。”
武安侯沒有反駁。
一旦大燕攻破泣魂關,盛京城隻是一座孤城,怎麼可能抵擋大燕軍隊?
轟隆隆
突然,懸崖中間傳來陣陣隆隆之聲,卻見密密麻麻的將士,趕著一輛輛牛車走了過來。
牛車之上,堆滿了泥土和石頭。
薑鋒見狀,怒罵不已:“又來?”
薑霖冷喝道:“所有弓箭手準備。”
楚塵暗暗搖頭。
不說人數,就是這裝備,兩方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
說實在的,他真不知道大燕怎麼輸。
這些年,武安侯真的躺的太平了。
直到兩年前才想著訓練將士,半年之前才想著打造重騎兵。
他偷偷瞄了武安侯一眼,卻見武安侯神色如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難道武安侯還有不知人為的底牌?
遠處,一個個將士把石頭搬到投石車上,與此同時,旁邊的三十架破罡弩同時對準了泣魂關,隨時準備發射。
楚塵都感覺頭皮發麻。
突然,他對著二柱招了招手。
二柱從背後摸出一個鐵皮製作的大聲公,遞給楚塵。
武安侯皺眉道:“你乾什麼?”
楚塵笑了笑道:“嶽父大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何不讓我試一試?”
武安侯不語。
難道楚塵有辦法擊退大燕大軍?
楚塵拿著大聲公,緩緩開口:“許將軍何在?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武安侯聞言,滿臉黑線。
好好談談?
都已經撕破臉了,有什麼好談的?
這時,人群讓開一條路,許焯策馬走出,來到城頭百步開外,冷笑道:“楚塵,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們不想薑家滅族,唯有薑天武自縛,上京請罪。”
楚塵歎道:“何至於斯,我嶽父大人為大燕兢兢業業,從來沒有背叛大燕之心,燕王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許焯忙連不屑:“薑天武擁兵自重,勾結外賊,阻攔大軍南下,與叛逆何異?”
楚塵道:“那是燕王違逆祖製在先,燕王昏庸無能,顛倒黑白,不能容忍賢臣忠良。”
許焯怒吼道:“放肆!”
他本以為武安侯已經有了悔意,卻沒想到楚塵居然敢辱罵燕王。
就這,還想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