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臉色更黑了。
麻蛋,忘了這裡可是楚塵的主場。
這家夥雖然無恥,卑鄙,但在百姓們的地位確實很高。
尤其是他居然把所有田地平均分配給百姓們之後,威望估計已經超過了薑天武。
楚塵揮手示意,咧嘴笑道:“多謝姐姐妹妹們的厚愛,可是我這小身板,你們的熱情,讓我吃不消啊。”
這種話,若是彆人說出來,估計會被人恥笑。
可從楚塵口中說出來,太平常了。
況且,誰不知道楚爺身子骨弱?
姑娘們聞言,掩麵輕笑。
陸寒川陰沉著臉。
這次的事情,貌似已經超乎了他的意料。
他深吸口氣,叱聲道:“再如何,也改變不了你是小白臉的事實,花夭夭乃靈虛宮前聖女,又豈會主動勾引你。
老夫隻聽過男強女,從未聽過女強男。
楚塵,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往靈虛宮聖地潑臟水。”
楚塵嗤之以鼻。
動不動就給自己扣帽子?
如果是彆的帽子,楚爺或許還戴不住。
但這個帽子……
沒等他開口,人群中就有人站了出來:“閣下此言差矣。”
陸寒川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皮膚黝黑的華袍青年走了過來:“你是何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華袍青年淡淡道:“在下林寒,閣下說沒聽說過女強男?”
陸寒川冷哼一聲:“難道你聽過?”
林寒笑了笑,看向周圍的人群:“不止我聽過,盛京城大部分人都聽過,是不是?”
“是。”
人群大聲附和。
陸寒川臉色一僵。
怎麼,難道盛京城風俗不一樣?
林寒又道:“當初,我妹妹看上了我妹夫,就主動陷害我妹夫,兩人生米煮成熟飯,還因此鬨上公堂,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也不能說是陷害,大膽的追求自己所愛,這並沒有什麼錯。
後來,誤會解開,反而成了一樁美談。”
陸寒川久久無言。
特麼的,居然還真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時,楚塵歎了口氣,一臉無奈道:“哎,像我們貴族,被陷害很正常。”
陸寒川臉色鐵青。
你是貴族?
難道花夭夭就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