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爺覺得還是不正常，如果他是一個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那怎麼這十幾年還在長大呢？
隻是，仔細一想，貌似楚爺確實有點奇怪的地方。
比如悟性。
比如真氣強度。
比如萬毒不侵。
比如精神力。
……
嘶~
楚爺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好像都對上了啊。
雖然沒有得到夜魔道人口中的所有能力，但也有不少啊。
這時，夜魔道人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些能力，尋常人無論哪一種，對於武者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
然而，他們卻是用數萬個孩童試驗出來的。”
楚塵依舊沒有說話。
夜魔道人或許有誇大的成分，但這種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九霄宮用孩童做試驗，太不人道了。
不過，楚爺還是保持著懷疑態度。
萬一不是為了研究什麼長生不死呢？
夜魔道人又道：“可笑的是，他們最終得出一個荒謬的結論，隻有服下四種神獸血，才能真正長生不死。”
楚塵無語。
照你這麼說，楚爺已經長生不死了？
怎麼可能！
夜魔道人宛若夢囈般，自言自語：“終有一日，九霄宮動亂，我祖父趁機逃了出來，但隻剩下一口氣。
我父親為了保護我，卻死在動亂之中。”
楚塵反問道：“這些事情，跟帝夕和帝南天又有什麼關係？”
夜魔道人寒聲道：“帝夕的父親，當時就是九霄宮宮主，如果不是那老東西，我祖父怎麼可能死？
還有帝南天，他是九霄宮宮主的弟子，而且還是個吃軟飯的廢物。
他們兩個，全部該死！
小子，要不，我們合作吧？”
楚塵：“……”
麻蛋，讓楚爺跟你合作，殺自己的父母？
想啥呢！
楚塵想了想道：“你煉化這雪神龍多久了？”
夜魔道人不知楚塵為何意，如實道：“三十多年。”
“這麼長時間？”
楚塵詫異，“你剛才的提議不錯，要不，我們合作吧？”
夜魔道人眸光一亮。
不枉本祖浪費口舌，這小子既然是帝夕的人，肯定知道帝夕在哪裡。
回頭想辦法，讓兩方人馬互相殘殺。
帝夕十有八九已經突破陸地神仙境，或許能跟他們同歸於儘呢？
“隻要你加入我們，你可以調動黑龍會的所有資源。”
夜魔道人笑道，“你剛才不是已經猜到了老祖的身份嗎，老祖有這個實力。”
楚塵輕笑著點點頭。
修煉了北溟大法，實力趕得上楚爺的，除了你夜魔道人，還能有誰呢？
夜魔道人自信一笑：“我會儘快煉化雪神龍，到時候，天下就是我們的……”
“我還有個提議。”
楚塵打斷夜魔道人的話，道：“你看，你煉了這麼多年，都未能煉化雪神龍。
要不，讓我來煉，最多也就半個月的時間，我就能搞定。”
夜魔道人神色一沉。
讓你煉化？
當老祖是傻子嗎？
可是，話說回來，這小子說的貌似確實有道理啊。
呸！
夜魔道人回過神來，冷聲道：“小子，你沒有合作的誠意。”
“是你沒有誠意。”
楚塵嗤笑一聲，“你煉了這麼多年都沒能煉化，簡直就是廢物了，難道還想讓小爺再等你幾十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