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簡明一直刁難小孩兒, 但最終他還是接下了路恩那部戲,蘇陽知道簡明這是給了自己天大的麵子。
即便是對方是看在臨先生的份上才答應下來的,他仍對簡明感激不儘。
當晚就在網上拍了一套高級茶具,打算過兩天給簡大哥送去。就是有點貴,直接花掉了他上部戲的大半積蓄, 心疼的不行。
……
第二天, 景池帶著簡明和蘇陽一起到了臨家老宅, 這邊環境優美,遠離鬨市,是個頤養天年的好地方。
蘇陽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邊, 卻再次被這種的田園光景所震驚, 心裡小聲逼逼,以後他也要和臨先生一起住在這種地方, 太適合養老了~
一路欣賞著田園風光,三人穿過長長的庭院到達彆墅門口,蘇陽立時忐忑起來, 整個人緊張的不行。
沒辦法, 他隻要一想到待會兒開門就要見到臨先生的父親和母親,就覺得自己又孬又慫, 想要轉頭就跑。
昨天臨時下了決定,今天突然就要見到伯父伯母了,蘇陽心裡哆嗦, 不懂怎麼大家行動力都這麼強。
而且……伯父伯母萬一不喜歡他可咋辦。
這種醜媳婦見公婆的忐忑不安感, 隨著彆墅門的打開, 一瞬間飆升到極點,蘇陽感覺著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嗓子乾的厲害,默默吞了口口水。
他瞅了眼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寬肩窄臀的背影,抿了抿唇,暗下決定。
——待會兒就算伯父伯母真的不喜歡他,拿著支票逼他離開臨先生,他也絕對不會離開的!!
景池看出了蘇陽的緊張,心中好笑,卻沒有理會,畢竟這次回來不過是帶著兩個朋友到家坐坐,又不是真的上門提親。
有個毛好緊張的?
他需要擔心的隻有一件事——男主會不會在見到他父母之後情緒高度緊張,導致犯蠢、闖禍?
不過想到自己的母親,男人又釋然了,或許他們兩個在這方麵會很有共同語言也說不定吧……
三人走進客廳,景池發現臨母已經把自己收拾的光鮮亮麗,優雅地坐在沙發看電視呢。
“媽。”
“哎。”
“我帶了些朋友來看您。”
轉頭瞧見簡明和蘇陽,臨母頓時激動的站起來。
麵對偶像,她努力的不讓自己流露太多的喜色,溫聲問:“是阿嚴的朋友哦,除了吳峰那三個人之外,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阿嚴帶朋友回來,真是難得~”
蘇陽緊張地腳趾蜷起,乾巴巴喊人:“伯母好,我叫蘇陽。”
“您好,簡明。”簡明則顯得放鬆許多,禮貌打過招呼之後,便將話題扯到了茶藝上。
臨母聞言不由驚訝:“簡先生也懂得這個,這麼年輕,又會演戲又會茶道的,真是厲害!”
眼中洋溢著的全是阿姨粉的喜愛之色。
“您謬讚了。”簡明臉上帶著麵對長輩的溫潤笑意:“我聽臨總說您才是真的對這個很有研究,所以便想來與您討教一二。”
“研究說不上的,”臨母被這樣誇獎眼中立馬升起喜悅的光點,示意家裡的阿姨去清洗茶具,嘴裡卻還自謙:“我對這個喜歡不過是閒來無事、找個興趣罷了。”
簡明禮貌紳士,笑起來十分有味道,比在電視裡更有人格魅力:“您不必謙虛,來的路上臨總跟我簡單介紹了下,聽說伯母每年都要擔任國際茶藝比賽的評委?”
國際茶藝比賽的評委?
蘇陽聽到這個稱號,驚訝的睜大眼睛。
他偷偷瞧了眼自己的肚子,那裡已經裝下兩杯茶水,全都是被他囫圇吞棗式咽下去的。
頓時有些惋惜和羞愧。
心中默默跟它們道歉……對不起,沒能給你們應有的尊嚴。
這時阿姨過來請人:“太太,可以了。”
臨母點點頭:“好。”然後起身,對簡明道:“家裡有間專門泡茶的茶室,去那邊瞧瞧吧,你應該會喜歡。”
穿著旗袍的女人保養的很好,五十歲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走路說話間帶著一股南方女子的韻味,沁人心脾。
蘇陽好奇地跟在簡明和臨母身後,打算跟著去參觀一下所謂的茶室長什麼樣子,以滿足他匱乏的想象力。
誰知走到半路卻被人揪著耳朵轉了個圈,跟前麵兩人走上方向不同的兩條路,拐了個彎便往二樓去了。
蘇陽“嘶嘶”倒吸著氣瞧向景池,委屈的厲害,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少年鼓嘴,指控他:“乾嘛?”
景池見他那副樣子,乾脆鬆了他的耳朵,捏住撅起的兩片紅唇,看著他唐老鴨一般的滑稽模樣,忍笑:“去我參觀一下我的房間?”
蘇陽聞言頓時鬆了眉頭、眼睛一亮:“好!”
身子高興得不斷搖擺,瞧上去興奮得不行。
特好哄。
……
這邊的房間,隻有景池回老宅來不及趕回去的時候,才會住上一晚,實在稱不上是有太多的記憶和秘密。
他帶小孩兒過來不過覺得他太緊張了。
而且臨母那邊有簡明陪著,人家專心致誌追星寵粉,他倆跟著去多沒勁,不如找個舒適的地方歇著去。
但讓景池沒有料到的是,最後的發展竟然成了現在這樣……
身子單薄的少年膩在他耳邊嗚嗚咽咽,衣服已經褪道一半,露出半個白皙的肩頭,上麵尚帶著昨晚未消的紅痕,格外醒目。
小孩兒喊住他的耳垂,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哀怏怏地求他,“哥,求你……彆再折磨我了……”
景池翻了個白眼,喘著粗氣拚命捂檔:“你給我下去!”
男孩聽他這樣說,直接傷心地哭了出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著,砸在景池肌膚上,燙的不行。
兩頰的酡紅混著少年早就被刺激紅的眼尾,就像是凝了一抹胭脂,一邊哭還一邊犟:“……不,你不給我就不下去。”
說完又開始伸著那條舌頭掃來掃去,在景池下麵作亂的手不僅沒停,反倒更厲害了些。
隨著他動作幅度的加大,景池的呼吸聲也跟著粗重。
景池對這樣的發展完全無話可說,他隻是後悔。
——他昨天不該滿足了小孩兒的,導致對方在嘗了那樣的絕妙滋味之後,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早該預料到的,像這種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浪貨,怎麼可能會對這東西有抵抗力!
根據經驗來說,這種時候拚命護襠基本是沒什麼用的,更何況空氣裡早就盈滿了濃重的香樟味道。
兩人噴出的熱氣互相糾纏,景池望著男孩那雙盈著水意的眼睛,終於放棄抵抗和掙紮。
捏住對方的下巴,在那張被水光浸染的晶亮紅唇上狠狠親了一下:“去衛生間。”
小孩聞言趕忙擦了眼淚,放下手裡的槍,臉紅心跳、滿心期待地跟著他老攻一塊去了洗手間。
……
但是景池顯然是低估了小孩浪的程度,對方叫起來是真特麼有穿透力,幸虧他家房子蓋的結實、隔音功效好,不然房頂都能給他掀翻。
但是話又說回來,也不怪他,情.愛的滋味的確太美,讓人隻試過一次便要上癮、日思夜想。
兩人浪完了下去,飯菜已經布好了,景池輸出太強,急需回血,整整吃了兩大碗飯才意猶未儘地停下,嚇得臨母趕忙讓阿姨給他拿消食片。
景池愣了下,挑眉:“齊女士,我平時的飯量也跟這個差不多,不要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好嗎?”
齊女士,也就是景池的母親冷漠地‘哦’了一聲,和藹笑:“多了半碗呢!” 差彆大了!
景池頓時迷茫了,不懂半碗飯怎麼就需要用這種感歎的語氣說出來。
不就是多吃了半碗飯,怎麼了?
是親生的嗎?
他還想試著再解釋什麼,最後又懶得再逼逼,伸手認命接地過小藥片:“得,您活的可真精致,您兒子這輩子是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