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滿威壓的聲音如大山一般壓在公狐狸心上,低沉又有磁性,讓他瞬間興奮地哆嗦了一下,然後感受著要鑽出來耳朵尖,不安地嗚咽兩聲。
他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敏感的耳朵尖,“我的耳朵好像、好像要鑽出來了。”
景池看著那隻在自己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騷動的尾巴,皺眉,瞥他:“縮回去。”
公狐狸皺著眉,為難地輕輕搖頭,“不、不行,縮不回去了,耳朵出來之後就意味著發作期到了……”
這個時候是他最虛弱的時候,根本沒有縮回耳朵和尾巴的力氣,他難受地又在男人身上蹭了兩下,抱著對方不敢撒手。
狐清空虛的眼中的淚水都被磨出來了,一邊輕聲嗚咽一邊哼唧:“不要走,嗚……陪著我好不好……”
他害怕的不行,深絕自己剛剛不夠乖,不該去威脅對方,鬨著要什麼親親,可是心裡又不後悔,覺得那個親親是自己憑本事討到的福利。
“好難受……”
景池看著對方這個樣子,將人放到沙發上,讓他坐在那裡,原著這方麵寫的很清楚,男主發作期的反應和解決方法,景池全都知道。
他當然知道這時候的狐清有多難熬,但對方暫時還沒到最激烈的那個點,所以景池放蝦仁之後對他道:“乖乖忍一會兒,耳朵出來之後叫我。”
公狐狸縮在沙發角落裡,哼哼兩聲當做應了之後,便將頭輕輕搭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掉眼淚。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平時那點囂張和性子全都被磨平了。
景池知道這時候他幫不上忙,幫也是白幫,於是便去熟門熟路拿了剪刀,尋思著趁現在先幫男主把冰箱給安好。
十分鐘後,景池望著散落了滿滿一地的小玩具,露出一個微笑臉。
他涼涼瞥了一眼沙發上那個委屈巴巴正在往外麵露狐狸耳朵的家夥,嘖嘖兩聲,“可以可以,是我小瞧你了。”
看來為了這次的發作期,男主受準備的十分充分啊,有沒有他來幫忙根本沒差。
虧他還養精蓄銳這麼久,生怕自己搞不定這場激烈的戰鬥。
景池默默翻了個白眼,為自己默默點了一根蠟。
然後隨手拎起那堆東西裡麵的一個手銬來,瞧了瞧,又拿起一個有著長長鏈子的腳銬,其他的各種玩具更是數不勝數,他沒再一一細看,隻是冷笑一聲:“嗬。”
可真他媽齊全。
感情他來這一趟就是多餘。
景·自作多情·池醋的不行,從那一堆小山一般的東西中挑出來幾個比較順手的,然後將那隻已經開始蹭沙發的公狐狸拖過來,“怎麼著呢,正好應景,一個個試唄?”
公狐狸的耳朵感受到男人磅礴的怒氣,輕輕抖動兩下,嗅著對方撲鼻而來的爆棚荷爾蒙,意識不清地纏上對方,低低叫了一聲:“嗷嗚~”
然後便開始用力地脫自己的衣服,脫不下來就強行撕開,脫了自己的還要脫景池的。
景池看著自己再次被公狐狸咬壞的衣服,被對方吃人一般的架勢唬住了,趕忙拿手銬將狐狸精的手腕鎖在沙發腿上。
看著那個不安分的家夥,被對方的身材勾的微微煩躁,舉起了槍。
狐清立馬難受地便要趴下去蹭地板,景池一看立馬更醋了,冷笑一聲立即把男主的雙手全部鎖住,然後挑了根繩子把他給綁了起來。
被五花大綁的男主徹底動不了了,立馬嗚嗚咽咽的哭,難受地扭動不停。
景池看著對方的樣子,蹲下身子瞧他,瞬間變態:“不需要我是吧,行,我就看你一會兒怎麼哭著求著讓我搞。”
醋的不行的男人卻還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變態,挑了一樣東西對那隻狐狸精道:“來,就先這個吧,我猜你會喜歡。”
……
天黑了,然後又亮了,景池一把推開那個再次纏上來的家夥,“尼瑪你這發作期還能不能過去了?”
怎麼比書裡寫的要持久那麼多?
難道是被他之前刺激的太狠了麼,操,景池煩的不行,扔給對方一個按摩bang,“去去去,拿著個玩去!”
已經享受著絕美滋味的狐狸精怎麼可能還會喜歡那個,立即將按摩bang扔了,再次撲在景池身上,力氣大的驚人,按住他就是一陣咬。
覺得差不多了就坐上去自己來。
宛如一頭死牛的景池覺得自己可能就是個苦逼命,就算之前養精蓄銳又能怎麼樣,養的還不如被榨的多。
靠。
他翻了個白眼,反正狐狸精吃自助餐吃的也挺開心,他乾脆直接躺在床上睡覺,那隻公狐狸也不需要他,美滋滋的自己一個人玩。
……
下午的時候,景池睡醒了,已經餓得整個人都動不了了,他看著那隻還咬著自己的公狐狸,將對方喊醒:“彆睡了,再睡就餓死了。”
已經縮回去尾巴的和耳朵的狐清緩緩睜開眼,還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唇麵,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美的不行。
景池看他吃飽喝足了,自己還餓著,很氣:“我餓了,去給我做飯。”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病號,急需照顧和關懷。
公狐狸也知道不能餓到他,畢竟還要長期合作,“哦”了一聲頗美地下了床。
啊,和以前不太一樣呢,突然好期待下次發作期來臨~
真棒!
和床上那個快要靈魂出竅、兩眼呆滯、元氣大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景池覺得再不能有下一次了,再有下一次,他大概就直接廢了。
為了生命安全著想,下次男主發作期的時候,他就躲起來吧,越遠越好。
五分鐘後,狐清端著一碗雞蛋麵出來,“吃飯了。”
一碗麵下肚,景池這才覺得自己的身體內注入了一點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