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養多肉隻是因為那玩意兒好養,不用精心伺候。
但喜歡是談不太上的。
可當看到一屋子的多肉,設身處地的近距離感受男主對多肉的偏愛時,心中不禁微微一動,柔軟了幾分。
他第一次發覺其實多肉這種植物,還是很漂亮的。
景池走進去,望著裡麵被照顧的很好的小家夥們,“這麼喜歡多肉?”
為什麼?
淩賦跟在他身後,望著男人寬厚的肩膀,想趴上去睡一覺,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驚訝,失眠已久,每天入睡時間不到4小時。
他很少會泛起困意。
而和這個男人每一次相處,都會讓他的失眠消失無蹤。
“簡單。”男主在景池回過神疑惑瞧他的時候,輕聲解釋,他垂下眸子瞧著自己養的那些植物,它們被放在吊籃或者書架上,每一個都在努力的生長。
“它們很簡單,不像花那麼嬌弱,”見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出生在大家族注定他的人生要比彆人更曲折,肩上的擔子更重,“我對簡單的東西會偏愛幾分。”
豈止是偏愛。
景池回憶了一下男主對渣攻的無條件信任。
那分明就是一種偏執。
偏執的尋求這個世界上的簡單的人。
在看到渣攻故意營造一點虛偽的假象,幾次做作地推脫了男主的好意之後,淩賦便單方麵地認定了渣攻是個好人。
值得他托付終生。
喜歡簡單是好的,可這種對簡單的偏執,就像是一味急火攻心的藥。
搞不好,就要誤入歧途。
景池抬起一個小型多肉,青青的肉芽顯示它很健康,看著手中的東西,稱讚:“花盆真漂亮。”
“是我做的。”
景池瞧向男主,對方一手抄兜,勾著點唇角,十分景池地在等他誇讚。
他仍有點不敢相信,手中的花盆十分漂亮,“你?”
看出他不信,心高氣傲的男主立即將景池拽進了自己的陶藝室。
裡麵的專業工具一應俱全,收拾的特彆乾淨,景池望著圍上黑色圍裙,正在折襯衫袖子的男主,身體不合時宜地躁動了下。
這也不怪他。
男主的圍裙一係上,細腰、翹臀和長腿,所有的黃金比例全都顯現出來。
性感的一比。
不躁動才怪。
淩賦拿了另外一個圍裙走過去,給景池圍在身上,“試試看吧……我教你。”
然後不顧景池的反應,將人拉過去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景池身後,從男人背後將他環住,十指順著胳膊滑下來,和景池的互相纏繞。
窩草?
人鬼情未了??
嘖嘖嘖,這個男主真有前途。
可才剛開始,野的不行的小馬駒就湊到景池耳邊,一邊在他手上來回摩擦,一邊嗬著氣問:“上次發給你的那張照片,好看嗎?”
哪張?
他跪在床上衣衫大開、浪的不行的那張??
景池感受著淩賦在他手上的躁動,因為泥漿的潤滑,肌膚觸感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掛上點點旖旎色彩。
曖昧在房間中迅速蔓延……
房間的溫度開的很低,兩人緊緊靠在一起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地,陡然升溫。
有點熱。
景池覺得自己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