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瞎說。”劉西走到二人身前,禮貌性的衝著於莉點了點頭,並不想與許大茂爭論什麼,便朝著廁所走去。
反倒是於莉看著劉西走遠,衝著許大茂問道:“大茂哥,這人誰呀?”
“劉西,跟我一個單位的,在食堂裡乾活,彆聽他瞎說,就他一個孤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嘴裡沒句真話。”許大茂又拉踩了一番劉西,對著於莉說道。
於莉聽完,也不再搭理許大茂,留下了一句“我覺著這人挺好。”便離開了。
於莉是個精明的人,他懂許大茂為什麼會在那裡出現,無非是衝著她來的,他也相信許大茂說的是真的。
若是許大茂沒結婚,就他那人模狗樣的打扮,自己沒準還真會優先考慮他。但是他在已經結婚的情況下還這麼做,那就真不是什麼好人了。
至於劉西,她隻是覺著人長得挺精神,穿著也整潔,說話還挺有禮貌的,給自己的感覺很好,就多嘴問了一句。
沒成想看上去小小年紀的劉西,竟還是個有固定工作的,而且看那年歲一定還沒結婚,要是劉西來找自己相親,沒準自己還真會更加願意。
不過當前的情況下,她還是在老閻家相親,並且對老閻家也算滿意,畢竟自己家的情況還趕不上人家呢,又能奢求什麼。
隻不過遇見劉西之後,她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似乎她也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看來有些事情,也不能立馬答應了老閻家。
打定主意後,於莉回到了閻埠貴家,關於路遇許大茂與劉西的事情,她是隻字未提,隻是說去廁所的路不熟,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至於媒人說的早點結婚的事情,她沒有立馬同意,隻是答應兩人先相處著試試,與剛才去廁所之前,對閻解成十分滿意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閻埠貴隻以為是小姑娘自己去廁所的過程中思考過這事,然後改了主意,壓根沒想到是混球許大茂從中作梗。
至於那句兩人處著試試,也隻當是她對閻解成的考驗。
畢竟在這個時代,處著試試的,基本最後都能成,所以閻埠貴也沒有說什麼,想著無非比直接結婚多耗費點時間,多來家裡吃兩頓飯罷了。
………
許大茂回到家後,心裡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被於莉識破在先,但是他仍然把自己的失敗歸結在了劉西的頭上。
就連婁曉娥跟他說話,他都裝作沒聽見,帶著怨氣,自顧自地出了門,奔著劉西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門前也不敲門,就那麼“咣當!”一腳,把外屋門踹開後氣鼓鼓地走了進去。
劉西正一個人坐在炕上謀劃著將來的事情,門被踹開那還得了,立馬跳下炕,穿了鞋朝著外屋走去。
兩個人正好在廚房裡撞見,還沒等劉西發作,一臉不善的許大茂搶先喝道:“劉西,你特麼,剛才什麼意思?拆我台是不?”
劉西一聽這話,看著氣鼓鼓的許大茂笑了,隨後扯過一旁的木頭杆子攥在手中戲謔地問道:“是,又怎麼樣?”
看著“懦弱”的劉西麵露凶相,倒是把許大茂搞不會了,他認識的劉西可不是這樣滴,彆說拿著木頭杆子跟自己對峙了,就是大聲說話都不敢。
“你把凶器放下,再跟我說話。”見狀許大茂反倒有些怯懦起來,於是指著劉西手中的武器叫道。
劉西聞言真就把自己手中的木頭杆子扔在了一邊,隨即攤攤手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老子打死你!”許大茂說罷,掄起拳頭就朝著劉西打來。
許大茂還真不會打架,難怪平時經常被何雨柱揍,看著他那軟綿綿的拳頭,劉西都懶得理會。
在那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準確地扇在了許大茂的臉上,把他打得原地轉了一個圈,隨即一臉驚愕地看著劉西。
“看你爹乾啥?”劉西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一腳,就把這貨踹了出去,隨後插上門,還順路在臉盆裡洗了把手,就又回到了炕上,就仿似出門撒了潑尿那麼簡單。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許大茂撕心裂肺的吼聲:“劉西!你踏馬敢打老子,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