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正打著呢?需要咱去勸個架嗎?”
琉光小步跑到了星的身邊,看著正纏鬥在一起的薩姆和黑天鵝,語氣莫名有些興奮。
星“......”
[不過?流螢咋會在這啊?而且還和黑天鵝乾起來了。]
[這不對吧,我怎麼記得她應該和黃泉乾起來啊?]
想著,琉光看了眼砂金,那小眼神就差明說“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砂金“......”
“朋友,這麼看著我乾嘛?這事可和我無關啊。”
砂金雙手一攤,一副我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你打算怎麼勸架?”
星看著打的正上頭的流螢,心裡不由有些擔心。
目前這情況來看,雙方似乎分不出勝負,那這樣子打下去,怕不是隻能兩敗俱傷了。
然而實際情況是,流螢不想把白日夢酒店給毀了,因此一直沒認真,黑天鵝同樣如此,二人不過是看起來打的激烈而已。
“怎麼勸?當然是物理勸架啊,那不然呢?”
琉光說罷,作勢準備去“勸架”。
隻可惜,在她準備行動的前一刻,肩膀上莫名多了一隻手,把她按在了那裡。
琉光“......”
她不用想也知道這隻手是誰的。
“好叭好叭~,太卜大人都發話了,咱一個小小的太卜司卜者,哪敢違背?”
琉光說罷,轉身衝著符玄扮了個鬼臉。
符玄“......”
“這位小卜者,你也不想被扣月錢吧?”
符玄嘴角帶著一絲絲的笑意,可看起來卻是讓人感覺後背發涼~。
......
在琉光與符玄兩人來到貴賓休息室後,薩姆大概和黑天鵝打了有小半個係統時的時間。
也得虧對方是黑天鵝,是流光憶庭的人,脫化肉身。
不然身上的衣服怕是早就被薩姆給燒了~。
“哎呀......今天打的有些累了,就先不和你玩了。”
黑天鵝說著,朝著薩姆扔出一張塔羅牌。
塔羅牌在扔出的瞬間就轉換為了憶質,憶質又組合形成一個囚籠,試圖將薩姆禁錮在內。
不過黑天鵝心裡也清楚,用憶質形成的囚籠根本困不住對方,實力差距擺在那。
她本質上隻是想拖對方一兩秒的時間,然後再......
憶質形成的囚籠被薩姆一拳轟碎,但與之交手的黑天鵝也不知所蹤。
“看樣子是打完了,朋友,想來她是有事要和你說,我就先不打擾了。”
砂金看了星一眼,隨後退到了一旁,與之拉開了一些距離。
嗯......他可不想和那位憶者經曆一樣的遭遇。
就在砂金剛退至一旁的時候,流螢已經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星的麵前。
“你怎麼樣?應該沒有受傷吧?我剛剛看你突然不見了,真給我著急壞了。”
流螢此時並沒解除裝甲,她在說完這話後,用一隻手將星拎了起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看了一遍,在確認她沒有受傷後,流螢這才放下心。
星“......”
至於接下來的時間,自然就是兩人說一些不能讓第三人聽見的話了。
湊熱鬨的琉光,以及被拉著來湊熱鬨的太卜大人,此時則是來到休息室內的一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