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除了冥寒卿,沒有人可以聽懂她說的話。
哦,不對,能聽得懂她說的話的,還有一個天機。
一幫人收拾好之後,又風風火火的往回趕。
一來一回,都要累死個人。
往返的路上,冥寒卿一直抱著君夜笙,好像她有多寶貴一樣。
“哎,老冥,你這花兒,長的有點一言難儘啊!”
劇組裡麵的男兒,肖清,跟冥寒卿是損友。
此時此刻的肖清,正在朝著君夜笙伸出蠢蠢欲動的魔爪。
冥寒卿“啪”的一下打掉了肖清的大手,將君夜笙往自己的懷裡麵送了送,“彆動她,她會掉花瓣的。”
“切,又不是什麼名貴的花,碰一碰沒有關係的。”
肖清還就不信了,他今天一定要摸到君夜笙這朵花。
冥寒卿讓司機停車,把肖清給踹了出去。
這一腳,毫不留情。
“冥寒卿,你丫的重色輕友也就算了,我也就認了,可是你怎麼重花輕友!你把我放在了哪裡!?”
肖清在大馬路中央氣的跳腳。
冥寒卿回應他的,是一車的大眾汽車尾氣。
把肖清給氣的不輕,
臉都綠了。
“冥寒卿,老子以後要再是你兄弟的話,老子就是狗!”
肖清氣的又打了一輛車。
幸好他帶著口罩,要不然,被人發現的話,形象儘毀。
包袱都掉了。
冥寒卿捧著君夜笙,悠哉悠哉的閉上了眼睛。
…………………………
一天的拍攝結束,冥寒卿抱著君夜笙回到了自己的家。
將君夜笙放到了自己的床頭櫃上,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冥寒卿不著寸縷的,大大咧咧的從浴室裡麵走了出來。
“你怎麼不穿上衣服!”
君夜笙想要捂住自己的臉。
“嘖,不好意思,我差點就忘記了你的存在。”
冥寒卿毫無誠意的穿上了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