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口鍋總體來說她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不知道冥寒卿到底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把一塊大理石給磨的凹進去的。
在小溪邊將鍋給刷了一遍,然後又裝滿了水,君夜笙像隻企鵝似的一搖一晃的進入了山洞裡麵。
途中還灑出來了不少的水。
升起火堆,燒開水,將海鮮和肉都放了進去,煮熟之後,君夜笙就著鹽粉吃了個飽。
不行,條件太過艱苦了。
住的簡陋一點可以,吃的絕對不可以簡陋。
草草的吃飽了之後,君夜笙開始向冥寒卿打聽各種調料的位置。
倒還真的讓她打聽出來不少。
君夜笙為了可以好好的吃一頓,決定明天和冥寒卿一起出去打獵,順便再找一找那些調料。
傍晚來臨,空氣之中都透露出了些許的寒意。
君夜笙裹緊了獸皮,噴嚏一個接著一個往外打。
就算冥寒卿的體型大,為君夜笙封住了洞口,可是君夜笙還是冷的睡不著覺。
無奈,半夜的時候,冥寒卿隻好變成獸型,將君夜笙給摟在自己的懷裡麵。
摟的緊緊的。
君夜笙對此一無所知。
她隻感覺自己好像是從冰窟裡麵突然掉進了火爐裡。
溫暖是溫暖,就是有點兒熱。
君夜笙迷迷糊糊的將裹在自己身上的獸皮裙給脫了下來。
冥寒卿看著她一臉震驚。
稍微放鬆了一點,方便小雌性繼續脫.衣服。
冥寒卿看的津津有味。
小雌性的皮膚很白很白。
白的都要發光。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小雌性還要白的獸人。
就算是人魚族應該也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