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跑去隊長的辦公室吧?
他總不能把隊長從他的小屋子裡麵把他給趕出去吧?
無奈之下,看門大爺隻能自己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門口,拿著一把蒲扇,曬太陽。
來來往往的隊員都很奇怪,大爺為什麼出來坐著?
對此,大爺隻能輕飄飄的解釋,他在為隊長找媳婦兒做偉大貢獻。
人家隊長找媳婦兒,跟你坐在外麵有什麼關係嗎?
大爺笑的高深莫測。
打家都是刑警隊的,不到半天就發現了,完球!他們隊長也是夠那啥那啥的!
刑警隊的隊員們都很奇怪,為什麼隊長跟對麵的妹子都那麼長時間了,感覺還沒有擦出一點兒火花?
隻有副隊長知道,隊長的初吻可能已經都被那個妹子給奪走了。
兩個人都是同一個宿舍的,而且都是一直賴在宿舍裡的,那天晚上冥寒卿回來的時候,副隊長是親眼看見某個老男人碰著自己的嘴笑了一個晚上。
親眼!
副隊長直到現在還記得那傻傻的笑容。
身為冥寒卿舍友的他丟人啊!
冥寒卿現在是徹徹底底的習慣了在君夜笙的小店裡麵蹭飯吃。
沒有辦法,誰讓她做的那麼好吃!
冥寒卿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會先跑到超市裡麵買一些吃的,然後再到君夜笙的寵物店裡麵給她。
俗稱,禮尚往來。
這一天寵物店裡麵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一個女的。
一個混血的女的。
有著深邃的五官,一米七的身材,比君夜笙高了足足五厘米。
混血的女人毫不客氣的闖進了君夜笙的裡屋,直奔向君夜笙,連看都沒有看冥寒卿一眼。
大德在後麵呲牙咧嘴的。
要不是主人吩咐過不可以隨便咬人,它早就一口上去了。
不然的話,這個女人現在應該是在醫院,而不是在它主人的屋子裡麵。
君夜笙施施然的放下了筷子,看向了明顯來者不善的女人。
這人一頭金發大.波浪。
外國人,說英語?
“hello,whatidoforyou”
那女人皺了皺眉,用著很標準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