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誰能確保她不會強行將寵獸蛋給契約了?
要知道就算沒有靈契室輔助,隻要禦獸師舍得損失心頭血,願意犧牲未來覺醒的所有靈魂秘鑰,是可以不依靠靈契室與超凡生物進行契約的!
雖然這件事極為隱秘,鮮少人知曉,但誰能確保明曦就一定不知道?
她是那樣與眾不同!
所以還真不是孫平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巨大利益麵前,有幾個人能保持初心不改?
難!
甚至明曦本人其實也無法給出準確堅定的回答。
還好,她沒有猜到。
不需要為此問心。
“金元寶,你能往前飛一飛不?”
明曦硬挺著背,看向趴在一叢喇叭花中的金元寶。
“幽閻。”
金元寶艱難搖搖頭。
小爺它也寸步難行,暫時隻能與花作伴。
是的。
就是寸步難行。
彆看她和金元寶一直表現得很淡定從容。
好似提著鳥籠、吹著口哨,有事沒事就晃悠進紫禁城的老大爺。
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一切儘在掌控中的鬆弛感。
然而呢。
實際上呢。
她們慌得很!
從她們進入這個球形空間開始,身上就好像壓了一座五指山。
身臨其境地體驗了一把孫猴子的快落。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明曦決定把小銀花和嵐月亮也召喚出來一起受咳,一起作伴。
她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嘛。
然而
“居然不能召喚?”
明曦千辛萬苦結印好半天,結果什麼動靜都沒有。
寵獸空間又雙叒叕躺平了,跟死了的前男友一樣!
明曦:“”
就很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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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個空間的規則有點複雜。
隻有限格寵獸和它的禦獸師才能進入。
“啵。”
“草!”
“什麼鬼!”
“泥泥!”
“棘!
明曦邪惡時,不遠處響起幾道聲響。
她和金元寶同步機械轉頭。
就見與她們相隔百米處,一個少男,一個少女,一隻泥碎獺和一隻棘血妖,都像朝聖的佛教徒一樣,虔誠地跪趴在地麵上。
臉朝下。
幾乎埋進了土裡。
好半晌他們才勉強抬起了已經變成花貓的臉。
每張臉上都寫著一行字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明曦長籲出了一口氣。
還好!
她剛才靠著頑強的意誌,靠譜的身軀,硬撐住沒有當場跪地。
否則這丟臉的人裡必然也有她明曦。